许福心里有些急,可又不敢去当这冲头炮,想到帝后之间的关系,更是不敢说了,可皇后失踪这是大事。
“许总管,有事吗?”韩子然问。
皇帝阴黑着脸看向许福。
“禀皇上,禀大人,”许福赶紧抓住机会说道:“皇后娘娘不见了,听喜丫姑娘说,已经一天不见娘娘了。”
“皇后不见了?”皇帝没好气的道:“这种事有什么好来报的?不见就不见了。”
皇帝都这样说了,许福还能说什么呢,道了声是便退下了。
韩子然眸色一沉,对着皇帝道:“皇上,皇后乃一国之母,万一真出了事可就不好了,臣去看看。”
“爱卿,水涝的事才是最重要的,这种小事……”皇帝的声音轻了下来,只因丞相大人已经一步迈出了御书房。
底下的众臣子面面相视。
皇帝的面色也有些古怪,但见到臣子眼中的疑惑,他轻咳了声说道:“皇后的事有丞相大人在,朕很是放心,关于水涝的事,你们就在这里想办法,天亮之前必须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来。”
“是,是。”
“来人,给几位大人搬几条凳子过来。”
许福赶紧吩咐宫人搬过凳子。
皇帝长呼了口气,接着看下一份折子。
烛火幽幽,除了翻折子的声音,便是臣子小心翼翼的讨论声音。
当皇帝看完第六份折子时,执笔的手一顿,突然抬起头问许福:“今天是几号?”
“禀皇上,是五月初五。”
皇帝愣了下,喃喃着:“五月初五?”猛的起身。
“皇上?”许福奇怪的看着皇帝的反应,轻声问:“怎么了?”
皇帝离开御案,似要走出御书房,走了几步又停住,面色肃穆,双手紧握成拳,好半响,问了句:“外面是下雨了吗?”
许福赶紧出去看了下,进来时禀道:“是的,皇上。雨下得还蛮大。”皇上怎么知道外面下雨了?
“皇上,锦妃娘娘求见。”内侍在御书房外道。
“让她进来。”
“是。”许福赶紧出去。
不一会,锦妃匆匆走了进来:“皇上,皇上,”在见到御书房内的臣子时任性的道:“你们都先出去。”
正商议着水涝一事的几个臣子忙起身要出去,就听得皇帝冷声道:“谁让你们出去了?”
臣子们一愣。
“是我啊。”锦妃嘟起嘴看着皇帝,委屈的道:“皇上,你怎么可以把杏儿给关起来,她可是臣妾的……”声音嘎然而止,只因皇帝正阴沉着脸看着她。
“杏儿是谁?”皇帝拧眉问。
“她是我的贴身宫女啊,皇上不知道吗?”锦妃奇道,她进宫一年多了,杏儿天天在她身边服侍,皇帝怎么会不知道?
“你让朝中大臣出去,就是为了跟朕说一个宫女的事?”
“什么叫一个宫女,她可是臣妾的贴身宫女。”
皇帝的脸越来越黑,大声喊:“许福。”
“奴才在。”许福在旁边被皇帝的大声吓了一跳。
“将这个叫杏儿的宫女赶出皇宫。”皇帝怒声说。
“是。”
“皇,皇上?”锦妃面色一白:“为什么?”
“你竟然还问朕为什么?”皇帝冷笑:“看来,平常确实是朕太纵容你了。”
锦妃还是没想明白,不过:“如果皇上要把杏儿赶出皇宫,那就把喜丫也赶出去。”
“喜丫?”皇帝拧眉,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一时却又想不起在哪听过。
“皇上,”许福在旁说道:“喜丫是皇后的贴身宫女,方才喜丫姑娘和杏儿姑娘在外面打架。”随即简单的说了下过程。
皇帝的脸越来越黑,许福见状,慌的跪了下来:“皇上恕罪,是奴才治下不严,奴才这就将那内侍重打五十大板再赶出皇宫。”
“都下去。”皇帝肃声道。
“是。”许福赶紧起身离开。
锦妃一脸的委屈,但见皇帝今天的脸色确实很生气的样子,也只好乖乖出去。
皇帝走到了门口,看着下雨的这个天地,天空阴沉乌黑如墨,看得人压抑,雨声密集,偶有惊电闪过。
似乎每年的这几日,都是这样的天气。
在他和大将军亲密无间的时候,每年的这几天,他都会陪着大将军在帝王山渡过。
五年前,先帝驾崩,瑞王造反,老将军司徒佑和小将军司徒呈,还有还是上影身份的大将军领着仅仅属于他们的二万老弱残兵为了保护他与瑞王决战在帝王山。
那一战,敌我悬殊太大,可那些老弱残兵却一个个以一敌十,以血肉之躯低档住了瑞王十万精兵的叛变。整整十天,帝王山被染成了血色,就连护城河奔腾的血,都是红色的。
这一战,虽然瑞王死于萧真剑下,但二万兵马亦全军覆灭,老将军,小将军,所有与萧真同生共死的兄弟们,那些暗影卫也在这一战里死去,那是第一次他看到萧真发狂,她的眼晴都是红色的,一天一夜,她整整杀了敌军一天一夜。
修罗,便是那一战里她的名字。
他怕了,他冲过去抱住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