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来。”
“我先来。”三人你推我阻,吵起了起来。
“老规矩,抽签,长者最先。”说着,一男人从怀里拿出了三根小棒子,二根同样短,一根较长。
地上的萧真一直努力想动身子,使着劲想让自己动起来,她发觉体内似乎有着一股子气流随着她怒气的翻腾在四处流窜着,只每每流窜到她胸口时,总会有股子入骨的痛楚。
“哈哈哈,我的是长的,这个女人是我的了。”满脸横肉,鼻间还长了个大肉痣的男人拿着抽到的长签得意大笑起,二话不说脱下裤子就朝着萧真扑了过去。
就在男子要脱下萧真的亵裤时,萧真猛的吐出了一大口血来。
在三名男子怔愣之时,她一手飞快的拔下了发髻上的金钗子,直起身子狠狠的刺向了跪坐在她身上的男子的脖子上,正是大血管的位置。
血迅速的流了一地,也沾了萧真一身。男子几乎是瞬间毙命,他的表情还是方才的那份喜悦,就像定了格,只是身子缓缓的朝右倒下。
同时,萧真再次吐出了一口血来,体内的那股子气流一直在乱窜,窜得她身体异常的痛楚,几乎无法忍受之时,她发现自己能动了,尽管身体还软弱无力,但确实能动了。
强忍着这份痛,她冷望着惊恐的看着她的另外二个男人,其中一人已从怀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来,另一从赶紧从地上捡了木棒来握在手里。
二人都面露凶相的看着萧真。
萧真这会已经爬了起来,浑身是血,衣杉不整,狼狈至极,她靠着墙喘息,每喘一记,身上就犹如被刀刺一般的痛,想到那时晋县的胡大夫说过,她的肋骨断了好几根,万万不可用力,估计是方才那会她一直在用力,使得刚刚稍有些好转的肋骨又是断了才痛成这般,只是在内流窜着的气流是什么?
“老二被杀了?”从地上捡了一根木棒的男子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老二,又望着萧真,来来回回这样望了数眼,才相信老二被一名弱女子杀了。
“呸。竟然折在了一个女人的手中。”拿匕首的男人直接刺向了萧真的心窝。
方才这一记,萧真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突然来的力气,如此这力气已经用完,她的身子一直因为脱力和痛楚在颤抖着,面对这样的攻击,她根本躲不开,唯一能做的,就是避免刺伤要害。
就在匕首刺进来时,萧真拼出全力移动了下自己的身子,刀刺进身体的声音,就像剪刀剪碎了布的声音,这一把匕首狠狠的刺进了她的心窝,不,是离心窝约二公分处,萧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那是离心窝约二公分的地方,为什么会觉得这不是要害,这个时候,她无暇顾及自己怎会懂得这么多,在匕首刺进她身体时,她全身作用于墙壁,身体向前倾,嘴巴狠狠的咬在了男人脖子的大血管上。
男人发出了凄厉的喊声,于此同时,是肌肤撕裂的声音,萧真狠狠的咬下了男人脖子上的肉。
男人一手捂住血脉处,一手狠狠的掐住了萧真的脖子,然而,那掐的手劲越来越松,越来越松,直到男子直直的朝后跌去,只见那血脉咬处一直不停的往外喷着血,男人抽搐了几下,死了。
“还剩一个。”萧真虚弱的看着像是看傻了的最后剩下的男人。
男子在对上萧真的眸光时,喃喃:“野兽,野兽。”那是人的眼神吗?不,那是野兽的,太凶狠,太暴戾了。
萧真完全不知道此时的她在别人眼中看来有多么的可怕,她因疼痛而伛偻着身子,目光冰冷,喘着气,抬起似乎在缓缓恢复力气的手,抓住了刺入心窝边上的匕首,缓缓将它拔了出来。
男子看着萧真的眸光完全就像在看怪物,他想跑,然而,脚根本就没力气,他只是一个地痞流岷而已,这一刻,人早已傻。
萧真的身子在颤抖,只因从胸口往外扩散的疼痛,她的伤口在流血,刀尖上的血滴随着她每走一步就滴一滴血,但她仿若未觉,只是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看着因恐惧跌倒在地上的男子。
“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男子连逃跑的力气也没有,瞪大着眼晴看着萧真一步一步走近。
“说,谁支使你们的?”萧真问,声音很轻,很虚弱,但在这么一个寂静的只有二人的地方,她知道男人听得到。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有,有个女人拿,拿了五十两银,银子给我们三人......”男子断断续续的说来,但他说的并没有任何用处:“那女人戴了斗笠,斗笠外罩着面纱直到脚底,我真的没看清她啥样,真的没有看清。”
萧真没再说话,实在是身子太过虚弱,她担心自己多说一句话便会晕倒。
“别杀我,别杀我。”男子突然朝萧真跪拜着:“求你别杀我,求你别杀我。”话音刚落,就见面前的女子突然摇晃了二下身子,昏倒在地。
男子愣了下,迅速的起身要逃走,逃了几步,又转过身来看着地上昏迷着的萧真,地上的女人虽然一身是血,外衣都被撕碎了,可以说仅着了绯红的肚兜,那一身洁白的肌肤露在外在,还有那仅着的沾满了血的亵裤......竟有种诡异的魅惑感。
男子明明害怕着,可鬼使神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