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里,梳云抱着双凤巧笑倩兮地走向龙天行,“龙爷,梳云正准备带着双凤去看您,没想到在这遇到您,真是好巧。”
“巧?这是去龙府的路?”龙天行斜睥她一眼。
梳云道:“梳云走了一半,突然想吃荷花糕,想起这家茶馆的荷花糕最是出色,梳云便来了。没想到碰到少爷和他的朋友们,便多聊了几句。”
龙天行双臂环胸,下巴微扬,冷冷盯着梳云,一副看你还怎么编的表情。
“哎哟,又被龙爷您看穿了。”梳云眨眨眼,明媚的大眼里露出几分赧然,“梳云瞧着少爷那几位朋友都挺不错的,想着万一哪个看上了梳云,愿意独宠着梳云…”
龙天行淡淡打断,“爷的女人,谁敢碰?嫌命长了不成?”
梳云把玩着脸侧的青丝,眼波流转,红唇轻撅,轻声抱怨道:“龙爷,您自个不愿独宠梳云,还不准梳云去找别的男子,这不公平。”
“不公平也得受着!敢跟爷要公平,看来是爷纵坏了你!”
“梳云现在可是自由身,不只人是自由的,心也是自由的。”梳云撇撇嘴,“龙爷您管得了梳云的人,可管不了梳云的心。这心不光龙爷您管不了,连梳云自个也管不了,要是哪天它跑到别人那去…咳咳…”
黑金华服的男子迅速逼近,一双带着两分凉意的手,掐上梳云的脖子,冷漠俊美的容颜放大在梳云面前。
龙天行额头青筋直暴,咬牙切齿,“信不信爷现在就弄死你!?”
他眼底聚集着风暴,似乎下一秒就能将人吞噬。
那手指纤长而带着凉意,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因为用力,硌得梳云的脖子发疼。
可她不仅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吃吃笑着,将整个身体,蛇般妖娆地往龙天行身上靠。
饱满娇艳的红唇,冲着龙天行冰冷无情的薄唇,吐气如兰,娇声软语地挑/逗,“弄啊~弄死梳云吧~梳云就怕爷没这个本事~”
她说这话的时候,秋水般的眸子染上魅惑,勾魂摄魄之余,又暗含着挑衅。
大约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女人说他们不行或是没这个本事,龙天行也不例外。
他一把将梳云揽起,跃出茶馆,跳上马车,将梳云压在马车的榻上。
“哎哟~爷,您轻点嘛…唔…”
娇声又暖昧地抱怨,瞬间被男人恶狠狠地唇堵住。
茶馆里的冷格认命地捞起,再次被前主人和现主人双双抛弃的小可怜双凤。
然后走出茶馆,驾起马车。
快速的,朝龙府驶去。
“爷~啊~您今天…好勇猛,是不是几天…没碰…女人了?”
“闭嘴!”
“不嘛~爷,您说说看~啊~”
今天的龙天行似乎格外急切,在马车上就狠狠要了梳云两回。
龙院里,大白天的,青纱帐摇晃不断,里面暧昧的声音响了不知多久。
看着身下双眼含春,张着小嘴气喘吁吁的女人,男人眸色一暗,不紧不慢地动作,“被爷弄死了没?”
梳云此时已软得如水,全身皆是迷人的粉红色。
经过几轮大战后,她已精疲力竭,只能被动地配合着男人,然而嘴上却是不肯服输,哑着嗓子道:“梳云不是还活得好好的?爷~您得加把劲~”
男人牙一咬,一个大力,“爷看你是不到黄泉不流泪!”
“啊~”
梳云醒来的时候,已是天黑,龙院里没有点灯,只有满天的星子照入屋中,洒落一地光辉。
她动了动酸痛的身子,手臂不经意碰到一个坚硬的物体。
梳云吓得跳起,一回头看到一双黑黝黝在黑暗中发着光的眼。
“爷?!”梳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要知道龙天行宠幸女人,从来就是睡了后提起裤子就走人,听说连他以前的夫人也是如此。
龙天行手一挥,也不知怎么弄的,屋里的灯立马亮了起来。
“睡姿难看,还打呼噜。”他极为嫌弃地道。
梳云立马斗鸡似的,“胡说!梳云什么时候打呼噜了?”
虽然以前掠月偶尔抱怨过,但打死也不能承认!
“敢说爷胡说!?”龙天行似笑非笑地瞅着她。
梳云后背一凉,讨好地娇呼一声,妖娆地钻进龙天行怀里,“哎哟爷~,梳云开玩笑的,您大人大量,别跟梳云一般见识~”
她钻进去后,才发觉有些不对劲。
她没穿衣裳,龙天行…也没穿。
这样子,跟主动求欢没什么两样。
“怎么?刚才还没被爷弄死够吗?”龙天行勾起她的下巴,恶劣而玩味地道。
饶是梳云脸皮厚,也不禁有些脸红。
这个男人手段百出,她最后还是被逼着承认,她被他弄死了。
“梳云是猫奴,跟猫一样,有九条命。”梳云睁着眼瞎掰,“刚才只是死了一回,还有八条命。”
“想死八回是吗?”男人的大掌轻轻抚上她的腰侧,微微勾起的嘴角,说不出的邪气。
梳云身子一麻,舔舔唇不服输地道:“自然得死上八回才算真死了。爷有本事就让梳云…”
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