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被温大夫人当众责罚禁足思过,颜面尽失,甚至连品茗诗会也不敢露面。
而衣香阁因为此,最近生意一落千丈,积货存压,订单退货,将她这几年存下的银子折了一半不止!
这次,温如香就想第一时间亲耳听到陆心颜在芙蓉山庄里,当面对沈青竹投怀送抱,不知廉耻,放荡下贱!让所有人都鄙视她嘲笑她,如此才能稍微缓解她心头之恨!
两辆马车急驶到沈府面前,温如香心一喜,知道是沈青竹和沈雨烟回来了,忙上前去。
刚行至沈雨烟的马车前,却见两个丫鬟扶着衣衫凌乱昏迷过去的沈雨烟从马车上走来。
温如香吃了一惊,“这,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丫鬟连连摇头,不敢多说半句。
温如香见问不出什么,便走到沈青竹的马车前,沈青竹正跳下马车,整个人被火烧得浑浑噩噩的,忽然一股女子香气朝自己扑来,撩得他全身的火彭的一下点着了,当下以为回到了自己院中,前来的是自己的夫人或妾室,想也不想直接将来人搂在怀中,压在马车上,迫切地上下其手。
所有人都被这一变故弄呆了。
包括从沈府门前经过的路人。
等到衣襟内的重~点~部~位被捏痛时,温如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正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沈青竹当众羞辱。
“沈大哥,你干什么?放手!”温如香又羞又气,拼命推开沈青竹,但沈青竹此时已失去理智,力气大得吓人,温如香根本推不开,她对着一旁发楞的小厮丫鬟大吼,“还楞着干什么?你们大少爷中了邪,快将他拉开!”
丫鬟小厮们这才回过神,一拥而上,将沈青竹拉开。
于是不少人亲眼见到沈青竹的手,从温如香裙子里拿出来。
温如香羞愧难当,用帕子捂住脸,哭着上了自己的马车。
一天两件天大的丑闻,沈家家主沈京云气得差点脑淤血,等沈青竹从姨娘身上一下来,立马让人将他提到了自己面前。
沈青竹一口咬定是被人陷害,请沈京云彻查,并道自己马车上肯定也有人动了手脚,否则他不会如此失去理智。
这个长孙虽然风流,但一向是在私底下,明面上的举止很少有半分出错,沈京云当即让人搜查马车,结果在车上找出一个紫色香囊。
丫鬟确认此香囊是沈雨烟前几天亲手所绣,还说亲自在里面放了让人安神的药材。
沈京云找来大夫一瞧,里面哪是什么安神的药材,分明是迷情香的药材!
这下真将沈京云气得差点一病不起。
成年的妹妹送哥哥香囊,本来就有些于礼不合,但若感情好,也说得过去,可这里面放着迷情香,这是什么用意?!想他沈家百年书香世家,居然养出两个如此不知羞耻的儿孙!
沈京云一怒之下,将沈青竹和沈雨烟各杖打三十,沈青竹闭门思过一个月,沈雨烟送去月亮庵半年,并严令以后二人不得见面!
处置完沈青竹和沈雨烟后,沈京云头疼该如何处理沈青竹当众非礼温如香之事。
温如香是侯府小姐,又深得贵人喜爱,别说纳妾就算是平妻也不可能,但若让沈青竹休妻另娶,一来沈少夫人并无过错,二来沈家从未有过休妻之事,如此行事等于败坏沈家百年清誉。
可不这如此,温家和贵人那边,又该如何交待?
没过两天,沈家发生了一件大事,沈京云再也不必为此事头疼了!
——
回去的路上,陆心颜问青桐:“香囊处理好了吧?”
“小姐放心,有我出马,自然是没有问题。”青桐得意扬眉,“沈大公子与沈小姐在凉亭内卿卿我我的时候,都没让他们发现我拿走了香囊,放回沈大公子的马车上,那是轻而易举。”
“那就好,以后沈家这对讨厌的兄妹,有断时间不能出来蹦跶了。”
“就是看好戏的时间短了点,我还以为能看到真人版现场呢。”青桐颇为可惜,“这长平公主也真是的,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在最紧要的关头出现,害我没能看到好戏。”
“确实可惜了点。”陆心颜眸光上下一滑,嘴角闪过邪笑,不怀好意地提议,“青桐你要实在觉得可惜,我允许你这个时候去沈府沈大公子院子里听墙角,肯定十分精彩激烈。”
“咳咳,”白芷忍不住轻咳出声,“小姐,青桐姐姐,你们这样,实在太猖狂了些!”
“这样不应该吗?”青桐眨眼问道。
白芷一本正经道:“不应该,因为我没有青桐姐姐的功夫,不能飞檐走壁去看热闹。”
她话还没说完,自己先掩唇笑了起来。
青桐哈哈大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几人正捧腹大笑间,突然马车盖顶一震,似有重物从天而降击中马车,整个车身重重一晃。
车夫急忙停下,下马车一看,惊声喊道:“世子?”
与此同时,青桐也下了马车,看清又那物后,也是怔住了,“小姐,是世子,浑身是血!”
陆心颜和白芷立马从马车上下来,只见一男子双眼紧闭,以扭曲的姿势躺在路中间,浑身是血,胸前衣襟被染成了黑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