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都不会愿意。
“暖冬……”他哀求道。
“你别喊我。”陈暖冬生气地说,“你补偿我,还要让我把自己这一辈子搭给你,你那是补偿我么?你那是占便宜。”
顾望叹了口气,沉默片刻,再一次地说:“我想娶你,特别想,四年前就开始想了。”
陈暖冬:“你想娶我我就要嫁给你么?我才不会嫁给你呢。”
顾望笃定道:“那我就等,等到你想嫁给我为止。”
陈暖冬没再说话,眼眶红红的,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夜风习习,吹乱了她耳畔的细发,他伸出手,轻轻地将那缕长发撩到了她的耳后,随后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细细的打量着她。
他的公主还是那么美,眼中像是落入了星星,迷得他移不开眼,还有那抹永远也忘不了的双唇,红润,饱满,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樱桃,一对嘴角还微微上翘,有着说不出的诱惑力。
他又想到了她的牙齿,整齐,小巧,还有她的舌头。
像是受到了蛊惑,他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她,双唇轻轻地在她的唇上点了一下。
夜色正好,扣人心弦,陈暖冬的心被撩拨到了,这次没有拒绝他,像是初次接吻一样,闭上了双眼。
四年了,他有些迫不及待,却更想细细品味,轻噬慢舔着她的樱桃唇,味道如记忆中的一样,柔软,甜美。
记忆的闸门被打开了,欲望的闸门也被打开了,他忽然变成了闻到了血腥味的兽,猛地将她抵在了车上,一口咬住了她的唇,蛮横的撬开了她的牙关。
陈暖冬不满地闷哼了一声,这人怎么还是这样!
湖畔无人,唯有风吹柳梢的窸窣声,偶尔有一两片被风吹落的细长柳叶,飘忽翻滚着掉落湖面,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许久后,顾望才松开陈暖冬的唇。她脸颊红的像是要滴出血,似是已经缺氧了,小口微张,急切地喘息着。
顾望用拇指蹭了蹭她微微发肿的双唇,犹豫了片刻,没忍住说:“什么时候,回家一次吧,让盼盼带着听劝出去玩。”
陈暖冬知道他想干什么,斩钉截铁道:“不回,那不是我的家。”
顾望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压着嗓子,略带哀求:“四年了……”
“那我也不!谁让你跟我分手呢?我还没原谅你呢。”陈暖冬赌气道,“你以为我让你亲我就是原谅你了?你想的美。”
顾望叹了口气:“行吧,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我都行。”
真不要脸!
陈暖冬没好气地说:“我要回家了。”说完又赶紧回头看了一眼陈听劝,确定她是不是还在睡觉,万一刚才那一幕被她看到了就不好解释了。
这小家伙依旧睡得香。
陈暖冬舒了口气,紧接着又开始犯愁了,现在睡得这么香,晚上这丫头还能睡么?
顾望不想让她回家那么早,特意提醒了一句:“你不看看礼物?”
陈暖冬这才想起来礼物盒还在她手里捧着呢,看看也行。
礼物盒不大,海洋般的深蓝色,里面装了一张银行.卡和一个宝蓝色的绒面戒指盒。
顾望拿出了戒指盒,打开,是钻戒。
不是她之前扔掉的那枚戒指,这枚戒指更大更耀眼,像是钉在夜空上的星星掉了下来了一颗,落进了这个戒指盒里。
刹那间,陈暖冬的眼眶有点湿,她想起来了那间拥挤的小房间,那年夏天,在一个潮热的清晨,他单膝跪在水泥地面上,手中举着一枚钻戒,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向她保证,等以后有钱了,一定给她换一枚更大的。
他说到做到了。但是陈暖冬的态度依旧坚决:“我不要。”她不想让他轻易得逞,她还没折腾够他呢。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答复,但顾望还是失落,又是挫败又是无奈地说:“那我就先帮你保管着。”
陈暖冬又低头看了一眼银行.卡,这时顾望说道:“我养你。”怕她不接受似的,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养女儿。”
一时间陈暖冬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活了二十二年,她终于凭借着自己的能力跨出了啃老族的圈,但是紧接着就跳进了啃男人的圈里,两个人生阶段简直是无缝衔接了。
看她没有拒绝,顾望舒了口气:“这张卡不限额度,你可以随便刷,密码是听劝的生日。”
陈暖冬看着他,故意说道:“你现在有钱有势了,我又没本事又不会挣钱,还带个孩子,配不上你怎么办?”
顾望突然就急了:“胡说八道!”
陈暖冬坏坏地笑了一下,转身打开了车门:“我要回家。”
顾望无奈地了口气,只好送她回家。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他们俩就像是一对普通情侣一样,经常出去约会,但基本都是在晚上,因为顾望白天还要工作,每次出门约会,陈暖冬都会带上陈听劝。有一次顾望去外地出差了一个星期,回来后的那次约会,陈暖冬没带陈听劝,结果那天晚上差点在车里就让他得逞了,幸亏她意志坚定及时推开了他,不然真是太便宜他了。
九月一号西辅大正式开学,同一天,陈听劝也要去上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