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余晖下,一身紧身的针织长裙,外面披着个披肩,整个人显得娉娉婷婷。
她见江肆走了过来,也往前走了走,,停在篮球场旁的一个休息处,把手上的袋子递给他:“不知道这么多人,只买了这么点。”
江肆接过,说:“没事。”
然后就拿出一瓶,其余的都甩给了球场上的人。
这个时候大家都没了再打下去的意思,站在围栏边和彭意聊天,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才纷纷上场。
何巍没他们有兴致,中途就撤了下来,坐在那儿悠闲地吹凉风。
10月初的天气,一个明显的特点,就是午间热,晚上凉,太阳一下去,温度立马降了下来。
“姐,你们发展够快的啊。”
就让他错过了一天,感觉什么都变了,后来他去过江肆家,除了冰箱里多出来的雪梨汤,什么都没变,
难道这雪梨汤就这么有用?
彭意没回他话,坐在那儿,一阵风吹来,有些凉,拢了拢她的披肩,过了几分钟准备说话时,旁边江肆的手机响了。
上面只有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想去叫还在球场上的人。
何巍却拉住她,暧昧地笑:“没事,你接,什么都没有,我保证。”
手机上的那个号码,何巍没见过,他以为就是什么骚扰电话,特地跑远了,给她自己听。
“哎”
彭意叫了一声无果,盯着手里响个不停的手机,犹豫了几秒,还是接起。
她还没出声,对面就急切地响起了一道女人的声音:“喂,阿肆,是我.”
彭意硬着头皮:“你好,他不在.”
“你是谁?”
对方见是个陌生人,迟疑了一会儿问。
“我是他朋友。”
“哦。”那边明显松了口气,“那个我还有点事,等一下.”
彭意点着头,听着对方在说话,冷静的脸上,慢慢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些,握着手机的右手将机身勒得更紧.
五点半,江肆他们终于结束了,几个人陆续下了场,有人要回家,何巍说:“要不一起去吃饭吧?”
那人转头问林译成:“阿成?你怎么说?”
林译成看了彭意一眼:“嗯,一起吧,晚上晚点回去。”
彭意心里还装着事情,看他们聚在一起没要走的意思,站起来,要把手机递给江肆:“你等一下,我有时跟你说。”
大家伙还站在那儿,听到这里愣了一下,继而将目光投向了江肆。
他正扶着铁栏椅子,用一瓶没喝完的水往头发上浇,有部分顺着他的后背淋湿了衣服,等一瓶见底后,他才抬头,甩了甩发梢,看所有人都在看他,问:“怎么了?”
明显没听到刚才彭意说的话。
所有人都没回。
很安静,等着他们自己解决。
还是何巍先反应过来,假笑了几声,拉着大家往反方向走:“我们先去,你们等会儿跟上。”
然后就走了。
球场上就只剩下了彭意和江肆两人。
他看着她一直盯着自己,觉得有些奇怪,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在阳光下,江肆的脸上还带着水珠,宽大的衣服,让他显得很瘦,个子得有183左右,彭意看着他得微微仰着头。
想起那天在他家看电视的情景和何巍和她说的那些话,彭意才知道,自己一直觉得隐隐的不对劲来自哪里。
她把手机重新递到他面前:“刚才你妈妈给你打电话了,让我跟你说声,她想在结婚前见见你。”
江肆抹着头发水渍的手停了下来,眯着眼睛低头看彭意,眼神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