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他都喜欢。
以前上学的时候,他就经常跟同学下象棋。他擅长进攻,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学生自然不像林炎城这样城府很深,所以常常被他弄得节节败退。
可以说,林建国对自己的棋艺是非常自信的。
直到五分钟后,他顶着一脑门子虚汗,发现自己无路可走的时候,这才傻眼了,“我这是输了?”
“输了!”林炎城淡淡地道。
林建国心头蹿起一把火,不信邪,“再来!”
五分钟后,“没路了?”
又五分钟后,“我的马呢?我的象呢?怎么全没了?”
……
一连下了五回,林建国尤不死心,“再来!”
“吃饭啦!”林芳秋端着饭菜进来,林炎城道,“以后我每天陪你下一盘,要是我听说你跟别人打架,那就我就不奉陪了。”
林建国轻嗤一声,“我就知道您没安好心。”说来说去,不就想管着他,不让他出去跟人打架吗?
林炎城笑话他,“你这是对自己没信心?”
林建国脖子一梗,张嘴就来,“谁说没有的。爹,我肯定能赢你。”
说完,他就后悔了。他今天连输五盘,还没摸清他爹的路数。他能赢吗?可刚刚他话已经撂出去了,男子汉一口唾沫一个钉,怎么能反悔?他挺了挺胸,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怂。
林炎城顺着他的话道,“那行。我等你赢我的那一天。”
第9章
夜晚,繁星满天,屋内燥热难耐。林炎城摇着大蒲扇,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翻身坐起来,“系统,你在吗?”
23333:“你说你跟他玩啥象棋啊?还真准备通过下象棋让他变聪明啊?我觉得你还不如像教林芳夏那样,教他多动动脑子。”
林炎城对此有不同看法,“我教他下象棋不是为了让他变聪明,而是磨练他的性子。这孩子其实不笨,上回他不是把芳秋诈得跳脚吗?还有他能在北京杀了那么一个势力雄厚的大官,你想想啊,寻常人谁能近这些大人物的身呢。可他办到了。说明他脑子不笨,跟林芳夏还是不一样的。他最要命的地方是太冲动了。”
23333:“他这样的人,几十年后的说法就是太护短了,但凡是他羽翼下的,哪怕拼了命他也要保护。”
林炎城想到小时候的自己也是跟林建国一样,带着一群小伙伴到外面卖东西,有大孩子欺负他们。哪怕他打不过这些人,也会护着比他小的人。后来这些人陪他一起度过许多风风雨雨。没有人在他跌入谷底的时候,离开他,他们给他打气,鼓励他重新站了起来。可以说,他的这些发小是他的逆鳞,谁都不可以伤害他们。
林建国之所以这么冲动,喜欢跟人打架,也有原身的缘故。原身性子沉闷,老实窝囊,凡事喜欢让一步。林建国血气方刚,看不惯他一味向人低头。等他大一点了,学会用拳头解决问题。尝到好处后,他开始变本加厉,渐渐的,就成现在这样了。
看似他好像给这个家添了不少麻烦,可实际上却是他用自己的坏名声保护了这个家。最直观的一件事就是:大队关于他们家的流言并不多。哪怕林建党跟张秋华退了婚,他也没听到什么闲言碎语。要知道大队里的这些大娘大婶们,无风都能掀起三尺浪,更不用说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可大家对林建国挺怵,怕他打上门去,所以也不敢说他们家的事非。
这孩子挺让人心疼的,林炎城从他身上仿佛看到曾经的自己。只不过自己入了社会之后,就被这个大染钢磨平了菱角,再也不复年少时的轻狂和洒脱了。
第二日一早,林炎城就去跟徐广进请假,“大队长,我想请一天假到县城看我表姑。”
中,林建党和他后来的媳妇周文茵能在一起就是这个表姑牵的线。
徐广进直勾勾地盯着林炎城看。这会子没有小媳妇过来给他调戏,他自然没有之前那么好说话,“怎么又请假?前段时间不是刚准了你半天吗?现在是农忙,连我都要下地,你居然还要请假。不准!赶紧回去!晚一分钟,我扣你工分。”
林炎城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唬了徐广进一大跳,他从凳子上跳将起来,瞪着眼珠子道,“你想干啥?”
林炎城扒拉几下头发,一脸羞愤,“大队长,不是我非要请假。是前进大队的人太欺负人了。我也是想为咱们五星大队争口气,才要请假的。”
徐广进听了一头雾水,“什么情况?你请假跟争口气有啥关系。你给我说清楚喽,别吞吞吐吐的,好像没吃饱饭似的。”
林炎城把昨天他跟张二猛干架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他说我比不过他。你说气人不?我们五星大队什么时候比前进大队怂了。我们一直都是先进大队。他凭什么说我比不过他。不行,我得让我表姑给我家建党找个好姑娘。起码得比张秋华要好。”
徐广进早就听记分员那边听过林炎城跟人吵架的事情。但不知道那人就是张二猛。以前这两人不是要搭亲家吗?怎么还吵起来了?
他试探着道,“你们两家这是真吹了?”
前几天,他还看到张秋华那小妮子来找林建党呢。怎么一转眼,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