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为他的父亲,国防委员长帕特里克·萨拉。
他经常听到帕特里克·萨拉谈起克鲁泽和安德鲁·巴尔特菲尔德。
“呵呵,会有机会的。”克鲁泽闻言呵呵一笑,基本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以上是MS的基本讲解,接下来根据你们的编号每人可上机驾驶五分钟,各位一定要珍惜啊。”
远处,负责讲解MS原理的老师收起课本,指着身后的两架练习用MS说道:“当然,你们也不用太紧张,就把这个当做一次普通实习就行,现阶段你们只需要搞懂它的大致运行原理就可以了。”
只给学员们五分钟的驾驶时间并不是因为时间紧迫。
虽然中间也有时间因素,但更多还是担心学员的身体。
驾驶机甲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除了各种运算以外,更大的问题还是学员的身体素质。
就好像飞行员一样,身体不达标,你就是把飞机飞起来也没用。
克鲁泽听着身后的动静,不由转身看了过去,视线穿过人群锁定了悄然退后躲在人群最后位置的诺尔身上。
“诺尔,你激动不?”
诺尔身旁,一个同属机甲维修班的学员拉过准备后退的诺尔,指着前方的机甲巨人道。
“蛮激动的。”诺尔脸上露出一丝异样笑容,眼中有激动有向往,但也有失落和无奈。
心中的杂陈苦涩只有他自己知晓。
机甲是男人的浪漫,那个男人不想要属于自己的机甲,诺尔自然也不例外。
可回想自己的身体,诺尔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怅然。
现在的他还无法驾驶机甲,或者说无法正常使用机甲,先不提他的意识和反应能力以及计算能力方面无法跟上。
就说他的身体,经过这段时间的恢复,在药物的帮助下他确实可以和常人一样正常生活。
但仅限于此。
不要以为驾驶机甲轻松,除了需要足够的大脑运算能力和反应力以外,你的身体也要能抗住机甲带来的各种负荷。
这种负荷即使是调整者也不能完全抵抗,当然,如果只是单纯的驾驶移动而不是战斗或剧烈运动。
只要身体健康的调整者和自然人都能坚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