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富刚刚发泄一回,如今没有兴趣再来,便直接离开。
等他走后,小竹才捂着嘴哭了起来。
这是她自作自受吗?
是吧!若是她没有起不该有的心思,就不会有今日这个下场。
如今她落得这个下场,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可是……加害小姐的幕后黑手是云在莨!凭什么云在莨可以和小姐做一对恩爱的夫妻,而她只能默默承受来自童富的欺负?
这不公平!这对她不公平!
可她能怎么办呢?
前面没有可以走的路,连退路也被她自己堵死了。
她背叛小姐在先,这是她的报应!
这是她活该!
小竹越想越绝望,可她不想死,人若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即便她现在身陷囹圄,她还是要好好活着。
终有一日,她一定能过上她想要的生活的。
……
半个月后,秦依依带着程功来国师府。
程功一见云在莨,眼眶瞬间湿润。
云在莨长得像主公,与主公有四五分相像。
他确定是他的少主无疑了。
“少主!二十多年不见,你都长那么大了。”程功看到云在莨,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云在莨怔在原地,一脸茫然地看着面前这一幕。
他看向秦依依,秦依依耸耸肩,表示与自己无关。
她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够凭空捏造一个扶曦族人出来。
程功确实是扶曦族的人,扶曦族的人都会在身上纹上象征扶曦族的纹身。
这程功的臂膀上确实有这样的图案。
“你是?”云在莨一脸警惕的看着对方。
他不认识对方!
程功见云在莨如此冷漠,微微一怔,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
对于云在莨来说,他只是一个奇怪的老头而已。
云在莨能对他热情才怪呢。
“属下名叫程功,是主公身边的侍卫。”程功说着,他拉下自己的衣裳,露出证明自己身份的标志。
云在莨一怔,他仔细看了看程功身上的纹身,确定无误之后,才打量着程功。
“你真的是扶曦人?”
“不错,属下不但是扶曦人,还是主公身边的侍卫,当年,是属下拼死将少主送出去,后来属下去引开追兵再回来的时候,少主已经不见了。
这些年,少主过得可好?”程功关心道。
云在莨微微一怔,原来当年是程功救他出去,把他放在山洞里,然后师父才捡走他。
云在莨看着程功,他给程功下跪,“多谢!”
程功哪敢让他给自己下跪?
他连忙拉住云在莨,“少主不必客气!属下救出少主,是属下的职责,少主不必多礼的。”
云在莨将程功扶着坐下。
“当年欧阳栉血洗皇宫的时候,程叔就在场了?”云在莨询问道。
程功一怔,“欧阳栉血洗皇宫?少主,这些是何人告诉你的?”
程功反问道,欧阳栉当年是带着人冲进皇宫,可是他没有动手杀人,在逼问主公无果之后,他便带着人离开了。
杀害主公和王后的人另有其人!
“是皇叔,几年前,皇叔来流云宗找到我,告诉我的身世,我才知道自己是扶曦人,才知道欧阳栉他们害死了父皇母后。”云在莨解释道。
听罢,程功连连摇头,“错了!少主!不是欧阳栉杀了主公和王后,而是公孙止蚺!是公孙止蚺带着心腹血洗皇宫,他要杀主公,是王后替主公挡了一刀,随后他们二人都死在公孙止蚺的刀下!
欧阳栉当年是进了皇宫,可他并没有动手伤人,反倒是公孙止蚺这个恶贼,趁着主公不备,下了狠手!”
一个外人尚且能留公孙止稜一命,可他却还是死在自己亲弟弟手上!
公孙止蚺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恶贼!
闻言,云在莨不敢相信地直摇头,“不可能的!皇叔为何要害父皇母后,他为何要害父皇母后!”
错了!一切都错了!
为什么会是这样?
他好不容易刚报了仇,如今程功却告诉他,他的仇人不是欧阳栉!而是公孙止蚺?
上天为什么要这么戏弄他?为什么?
“哼!公孙止蚺狼子野心,他一直觊觎着主公的位置,还肖想过王后,他早就对主公起了杀心,否则,他为何要培植那么多心腹?”成功分析道。
他虽然不知道公孙止蚺真正的目的,但他猜到七七八八。
公孙止蚺也喜欢王后,加上想坐上主公的位置,所以他就对主公下死手了。
没想到公孙止蚺害死主公和王后还不满意,还要毁了云在莨。
他恨不得将那恶贼千刀万剐,来解他心头之恩。
“少主!公孙止蚺才是你的仇人,你可千万不要听他的话啊。”程功苦劝道。
公孙止蚺才是云在莨的杀父仇人,他不该认贼作父,不该听公孙止蚺的话的。
云在莨愣在原地,这些消息来得太突然,他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
他筹谋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