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这让她如何不恨?
恨那些小混混有什么用?恨萧洵和秦依依才有用!
凌飞莺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她好奇开口,“表姨,这秦依依到底是什么人?表舅这个样子是她害的?”
“不错!就是她!她仗着自己是新任太守的夫人,便目中无人,欺压我们,上次九周已经被她令人打伤过一次,不过那一次九周很快就恢复了,这一次,九周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廖氏说着,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年宗心疼地拍拍她的后背,“莲儿别哭了,舅舅会替你和九周讨回公道的。”
就算他没有这个能耐,但年崇有!
年崇可是镇国公,镇国公府这手上可掌握着不少兵权,就连陛下都要礼让他们三分,更何况一个小小的湛州太守?
只要年崇一个命令下去,有的是人帮他教训萧洵。
不过,堂兄不会无缘无故地针对萧洵,他需要拿出证据来才行。
凌飞莺听着廖氏对秦依依的控诉,她微微蹙眉,怎么廖氏口中的秦依依和母亲口中的秦依依那么不一样呢?
在母亲口中,秦依依可是一个大好人,还特意救了她的弟弟凌云瞳。
可到了廖氏这里,秦依依怎么就成了一个刁钻刻薄,蛮横无理且恶毒的妇人?
到底是哪一个才是真的秦依依?
凌飞莺没有见过秦依依,也没有跟秦依依接触过,一时之间不好做判断。
三人在房里站了一会,廖九周还在熟睡,他们便不再打扰,从廖九周的房里离开。
……
第二天,廖氏就带着年宗和凌飞莺上门。
廖氏一见秦依依便龇牙咧嘴。
“就是她!她就是秦依依!舅舅,你可不能放过她啊!她仗着自己是太守夫人,便为所欲为,竟然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
如今九周还在床上躺着呢,你可要替九周讨回这个公道啊。”廖氏忿忿瞪了一眼秦依依。
秦依依眯眼,这廖氏还不知悔改,她都几次三番让廖氏吃瘪了,廖氏还敢来。
这次还请来一个老头!
秦依依打量着老头,老头有五十多岁吧,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秦依依不好乱来。
“何夫人,你这是何意?我什么时候害了廖公子?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秦依依一脸无辜地看着廖氏。
她就怕廖家背后还有势力,然后他们过来胡搅蛮缠。
还真被她逮到了,廖家的背后果然还有人。
难怪廖九周如此嚣张跋扈,原来除了湛州前太守的势力,他们在京都还有势力。
幸亏她有先见之明,没有直接动手教训廖九周,否则,还不得被他们给缠上?
这年家在京都的势力可不容小觑。
她还是要小心应付着才行。
她没有必要和年家对着干。
“你还想抵赖?上一次九周受伤,是不是你派人打的!”
廖氏见秦依依不肯承认这次是她所为,廖氏也没有证据,便只能说上次的事情。
上次可是有不少百姓看着太守府的人把廖九周扔出去,秦依依逃不掉!
只要秦依依承认一次,她就能把这一次再栽赃给秦依依。
秦依依点头,“上次确实是我,不过上次廖九周带人闯入太守府闹事,难道我不应该给他一点教训吗?
上次我只是意思意思地打了廖公子一下,他只有三四天的时间便能痊愈。
我与廖公子又无冤无仇,我为何要对付廖公子呢?”
秦依依只是承认上次依法惩罚廖九周,这一次可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年宗听罢,有点疑惑地看向廖氏。
看来这廖念莲根本没有跟他说实话。
这下好了,失了先机。
廖氏用眼神向年宗求救。
秦依依的嘴皮子太过厉害,她根本不是秦依依的对手。
上一次她就领教过秦依依的本事了。
这一次秦依依的本事还是一点也没有减弱。
“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有何证据?”年宗冷冷道。
他试图用自己的冷漠吓唬秦依依。
但秦依依丝毫不怕他,如果今日是年崇在这,它或许还会有所忌惮。
但这不是年崇,这是无官无职的年宗。
如此一来,她就不用毕恭毕敬对待他们了。
他们若是有礼,她便还礼,他们若是无礼,她也不必客气。
“年老太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湛州有许多百姓都瞧见了,廖九周带着打手过来闹事在先,我们只不过是防卫罢了。”秦依依不紧不慢道。
她丝毫不畏惧年宗的眼神,反而还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一眨不眨。
年宗还想着赖账不成?那么多人看着,他想赖都赖不掉。
“上次是九周有错,这次呢?这次你教唆他的手下出手打伤他们,又该作何解释?”年宗直接道。
秦依依先是一愣,随后笑起来,“年老太爷,你说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我什么时候教唆廖九周的手下了?你可有证据?”
她扫了一眼心虚的廖氏,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