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后会在这里安家了吧?
不会再搬了吧?
湛州太守往上升,那就是一国之君了!
萧洵又怎么可能会成为一国之君呢?
不过,他们地府上确实有一位极有可能会成为未来国君的人物。
到时候他们不会还要去京都吧?
罢了!这以后的事情,谁也猜不到,以后再算吧。
萧洵看着她一脸疲倦的样子,他帮她捏了捏腿。
“辛苦娘子了。”萧洵微微愧疚道。
秦依依没有跟他客气,她确实辛苦了,陪着他走了两个多月的路呢!
不过一家人能够在一起,再苦她也觉得值得。
秦依依看了他一眼,萧洵才更辛苦,毕竟,萧洵是过来任职的,需要忙许多事情,而她只是家眷,做什么,不做什么,都可以自己决定。
只要不是很过分,没有人会管着他们这些家眷的吧。
倒是萧洵,她今日看覃主簿他们,
“相公!你要小心一些,我看覃主簿他们都不是很服你的样子。”秦依依坐了起来,叮嘱萧洵。
萧洵捏了捏她的手,“放心吧,为夫自有分寸。”
这点小事他若是搞不定,那还怎么保护他们?
他们如今不服气,那他就让他们服服帖帖的。
秦依依不再多说什么,这官场的事情,萧洵应该比她懂得多。
她就别乱出馊主意了。
“那就好。”秦依依靠在他怀里,满脸的幸福。
……
慢慢熟悉湛州的环境之后,她打算在湛州也开一间胭脂铺和小吃铺子。
这银子嘛,多多益善!
更何况如今萧洵成了一州太守,以后要用银子的地方可多着呢。
她要未雨绸缪,能攒多少银子便攒多少银子。
白天,萧洵忙着太守府的事务。
前太守何忠年病逝,留下许多烂摊子,需要萧洵一一去解决。
太守府的师爷和主簿,甚至连捕头都不怎么服萧洵。
尤其是覃主簿,覃潭在湛州当了二十年的主簿,他本以为何忠年去世之后,太守之位会落到他头上,他也在努力准备着资料,想要呈交上去给吏部。
没想到他还没有来得及呈递这些资料,萧洵便空降来湛州,这让他如何甘心?
他不服气,不甘心,自然不会配合萧洵。
萧洵也不惯着他,直接给他两个选择,一个便是摆正自己的心态,好好配合他完成工作。
这第二个选择嘛,便是收拾包袱滚蛋。
他身为太守,撤掉一个主簿轻而易举。
这主簿本来就是要帮着太守处理事务的,可覃主簿不但不帮忙,还给他使绊子,他要覃主簿何用?
覃主簿一听萧洵要撤掉他,他彻底慌了神。。
“太守大人,你……下官在湛州太守府衙做了二十年主簿,你怎么能说撤掉下官便撤掉下官?”覃主簿质问道。
这些年,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何忠年在位时,几乎都是他在打理府衙的事务,何忠年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
如今萧洵刚上任不久,就要把他给撤了?
“有何不可?本官不养没用的人。”萧洵直接开口道。
覃主簿若是不能做,他可以换一个人来顶替覃潭,这世上又不是只有覃潭一个人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若是覃潭老老实实,安守本分,和他一起治理好湛州,那他愿意留一席之地给覃潭。
若是覃潭一直想有非分之想,那他可以随时放弃掉覃潭。
覃潭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回应。
萧洵是太守,而他则是太守主簿,萧洵自然是有权利撤掉他的职位的。
他一开始是想要欺负萧洵初来乍到,想逼着萧洵求他帮忙。
可没想到萧洵并不是善茬,他迅速就控制了整个太守府,将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
哪怕他偷偷使了绊子,萧洵还是十分顺利的躲过去了。
看来这萧洵是真的有两把刷子,和之前的何忠年不一样。
“覃主簿若是没事,就下去干活吧,把这些年太守府的税收情况整理一下,本官需要一一核查!”萧洵继续道。
覃潭的脸色变了变,“大人,为何要查看税收情况?这……这才年中,一般都是年底才核查的。”
“本官刚上任,什么事情都了解一下才好,你只要按照本官吩咐的去做就行!”萧洵冷冷道。
新官上任三把火,他需要立威,否则,以后他还不知道如何管理这些人呢。
覃潭和师爷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至于府衙的捕快,也只有半桶水,对付平民百姓可以,若是让他们对付会武功的人,他们只有惨败的份。
过几日,他要亲自操练他们,将他们操练成一支训练有素的捕快才行。
在其位,谋其职,总不能只是走走过场,做做样子就行的。
他要给湛州府衙一个全新的面貌。
覃潭抿唇,退了下去。
天黑的时候,萧洵才回到家里。
“相公,怎么样?这几日可还习惯?”秦依依帮他打来热水,让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