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煜势如破竹,连拔了几个朝中重要的大臣,他那雷厉风行的手段也让人开始心生恐惧。
一开始他们根本没有把这个黄毛小儿放在眼里,可一连几个老臣被革职,严重的还被当众斩首。
二萧锦煜又是一个油盐不进的家伙,大家才开始害怕起来。
原本气势嚣张的老臣还想倚老卖老,可萧锦煜根本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他们谁敢跟他叫嚣,他就死咬着那个人,最终把叫嚣者拉下马。
如今已经没有人敢跟他叫嚣了,大家都缩着尾巴,就怕被他逮到。
可萧锦煜明显不打算放过他们,所有的贪官污吏,他都要彻查,这是宋子攸给他的权利,他为什么不用呢?
“大哥,你还在忙?”萧锦娘端着鸡汤走了进来。
这些日子萧锦煜一直在忙,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给他熬点鸡汤了。
她这两个月开了两间铺子,这都是她跟着娘学的门道,这生意还不错,仅仅两个月,已经开始有银子进账了。
等这两个铺子有起色,他们就不用只靠大哥的俸禄过日子,他们也是有商铺的人。
日子在一天天变好,她突然感觉到满满的成就。
以前有娘庇护着,她什么都不用考虑,在这里,娘已经不在了,她不能再依靠娘了,只能靠他们自己。
她也没有给娘丢脸!她萧锦娘也是可以靠自己活下去的。
她还能替大哥分担家里的事情,她没有让娘失望。
“对啊,我看完这点案卷再休息,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萧锦煜一脸关心道。
他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不必萧锦娘替他操心的。
“我给大哥熬了一碗鸡汤,大哥,你趁热喝。”萧锦娘把鸡汤放下,“那大哥,我就不打扰你忙了。”
萧锦煜放下案卷,“好,你先去休息,我看完这点案卷就去休息。”
这个案子太奇怪了,云在莨状告驸马爷欧阳栉贪赃枉法,可账款的数目却对不上,而且,驸马爷是怎么贪得到这笔账款的呢?
这案子许多不明了的地方,如今欧阳栉已经被贬,就连长公主也被连累到庄子里当苦力。
最主要的是欧阳栉还是云在莨的岳父,他为何如此无情,大义灭亲?
他已经调查此事两三天了,据他了解,这个驸马爷刚正不阿,淡泊名利,不像是会贪赃枉法的事情。
更何况,长公主府什么都不缺,他为什么要冒险贪赃呢?
他打算明日去庄子见一见这位驸马爷,好好查一查这个案子。
他不能让任何一个贪官污吏逃过律法的制裁,他也不想任何一个好人被冤枉。
若是驸马爷真的是被冤枉的,他愿意为驸马爷洗刷冤屈。
第二天,天刚亮,萧锦煜就起来,他梳洗一番之后,就出发,去庄子上见欧阳栉。
他没见着欧阳栉,倒是见到了长公主宋丹芜。
“微臣萧锦煜给长公主殿下请安,长公主殿下,驸马爷呢?怎么不见驸马爷的?”萧锦煜好奇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