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镇的朋友,两位先坐下来慢慢说。”
李无疾报出自己师傅的名号,一下子就被当成了朱仙镇的朋友,心中不禁涌起满满的亲切感,对朱仙镇更有种说不出的回家的感觉,亲切地道:“不知几位大爷这几天可曾见过我的师傅皇甫飞虹?”
一位蒙着半只眼睛的老人回道:“见过见过,昨天还给我看了眼睛呢。”
另一位拄着一根拐杖的大爷也附和道:“他前天还给我治了多年前留下的腿疾。”
诸葛无恙接过话焦急问道:“大爷可知他现在人在哪里?”
那白胡子清癯老人摸着胡子道:“两位初次来朱仙镇,可能不知道,朱仙镇所有四岁以上的孩子,只要是能走得动的,今天都去了重生桥。皇甫先生今天估计也是到重生桥去了,可能下午才会回来。”
诸葛无恙又焦急地道:“重生桥怎么走?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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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多远?”
那白胡子清癯老人答道:“就在后山顶上,二里多。”
“后山山顶上、重生桥”,老人话还没有说完,诸葛无恙刚记住这两个名字,李无疾便拉着诸葛无恙往后山奔去。
李无疾边跑边道,“重生桥我去过,我师父一定是在重生桥。”
诸葛无恙边跑边不解地问:“李大夫可知道他们在重生桥做什么?”
李无疾远眺山顶,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一定是去祭拜岳飞将军去了。”
诸葛无恙惊讶道:“岳飞将军在后山顶上?”
李无疾慢慢说道:“当年岳飞将军父子惨死风波亭,他的部将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寻到了岳飞将军父子的尸首,就把他们父子二人安葬在朱仙镇的后山,后山半山腰有一道八百余尺深的山涧,他的部将就在这山涧间搭了一座桥,取名重生桥,希望岳飞将军父子能够重生、岳家军精神能够重生,再带领义勇之士抗击外敌、保卫家乡;只有过了这座重生桥,才能到达岳飞将军父子的墓地。”
诸葛无恙感慨道:“岳飞将军真是有情有义、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大将军,才会有那么多有情有义的部将。”
李无疾点点头,“那是当然,其实我师傅皇甫飞虹的爷爷,也就是我的太师爷,就是岳飞将军麾下的一名贴身将士,而且还是一名军医官;打战的时候,一名军医官可抵得上十名军将,听说他还曾治好过岳飞将军身上的刀伤。”
诸葛无恙感叹道:“能和岳飞将军并肩作战,死了也是荣耀。”
李无疾也感叹道:“可惜我没有这样的运气了。”
诸葛无恙若有所悟地道:“李大夫的师傅皇甫飞虹号称重生道人,莫非是取自重生桥之意?”
李无疾点点头,“诸葛公子见识果然不凡,这是其中的一层意思,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妙手回春、使人重生。”
李无疾和诸葛无恙一路飞奔来到了后山腰,通往山顶的路被一条八百余尺深的山涧截断了。那山涧间搭起了一座铁索桥,刚好能容两人并排通过,那桥头果然竖着一块黑色的木牌,上面就写着“重生桥”三个大字。
在这深山老林、荒郊野外,搭一座这样的铁索桥真是很不容易。
只见桥的那一头,一大片白茫茫,大约两千多人白衣素服,静穆而庄重,正在围着三堆高大的坟墓祭拜。
李无疾和诸葛无恙走过重生桥,走近祭拜的人群,才看清那墓碑上写的名字,原来这里埋葬着三个人:武昌郡开国公岳飞将军、忠州防御使岳云将军、宣抚司副都统张宪将军,他们都是一起惨死风波亭的民族英雄。
李无疾和诸葛无恙来的恰是时候,整个祭拜活动刚刚要结束。李无疾和诸葛无恙刚过重生桥,参加祭拜活动的人便纷纷起身、陆续散去,一个接着一个井然有序地走过重生桥。
李无疾睁大眼睛四处寻找着他师父重生道人的身影,在他还没有看到他的时候,重生道人已然发现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