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聚集的眉梢。他将小姑娘的下半身抬起,任由望舒为她脱掉湿漉漉的长裤。
冬日里涟歌穿的有点多,厚厚的绒裤裹住她幼嫩的双腿,望舒还欲继续脱,却听傅彦行道,“用剪刀。”
她跪得久了,浸了雪水的中裤肯定已经贴到了她膝上的肉,若是直接剥开,她定会很疼。
舍不得。
望舒一瞬便明白他的意思,小心翼翼从涟歌大腿处将两条库管剪掉。
常年被遮掩在裙衫下的双腿白嫩修长,肤如凝脂,但揭开破碎布料下的膝盖却是青紫一片,与旁处如雪似玉的肌肤相比,十分可怖。
傅彦行的脸,彻底黑了。
望舒取出药膏欲为她抹上,却被傅彦行止住,“去端些热水来。”
他倒出玉露膏在手心搓热,试探着一点一点抹上她的伤处。手底下的触感是极致的滑和软,但他的眼里没有半分旋旎之色,只有被表面平静掩盖住的浪涛在涌动。
微微的凉意让涟歌无意识颤动,他手上用了力气去为她疏通经络,疼痛感让她不安地蜷缩起来,复又被谁被谁轻柔却强硬地拉开,空落的怀抱又一下被填满,她惬意抱住怀中的热源,紧紧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