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的肚子咕噜咕噜响起,“等下干到一半没劲儿了,不得让小美人恨死呛死?”
男人旁的什么被人瞧不起便罢了,若是这方面被人女人瞧不起,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想到这里,张峻宁赶忙让仆人上了些吃食,
他边吃边等,直等得口干舌燥,心痒难耐。
身上似有使不完的劲儿,只觉百爪挠心,再也压抑不了了。
他抱住屋柱,想冷却下内心的欲望,谁成想欲火竟越来越烈,越来越浓,险些将他仅存的一点理智吞没。
另一边,仆人将女子送至茅房,女子酣畅淋漓一番后,开始着手准备施展计谋,她先是甩开仆人,悄悄拐入小厨房。
片刻后,她手捧一盏加了料的茶,扭着水蛇腰,眉眼带笑,款款走向张峻宁,张峻宁看的两眼发直,越发变得急不可待了。
随后某处一紧,只想找个安放之处。
“官人,请喝茶!”
女人声音娇媚,眼神楚楚。
张峻宁哪里抵挡得住,只见他拉着女人的小手坐在床边,“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就别整这些个虚头巴脑的,直奔主题吧。”
张峻宁扒拉着女人的衣服,女人香肩微露、浅笑嫣然,张峻宁被迷的神魂颠倒,心里喊了无数声:“妙”。
女人猛地扭过头,娇嗔道:“官人是嫌弃奴家沏的茶吗?”
话刚说完,女人竟掩面而起,她的肩头微微颤抖着,引得张峻宁心疼万分。
他连忙扭转女人的身体,看着她的眼睛,诚恳道:“我喝就是了,你可千万别再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张峻宁接过茶水一饮而尽。随后推倒女人,便要干正事。
女人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随后莫名伸出三根手指,只见她朱唇微启:“三、二、一!”
女人刚数完,张峻宁便应声倒下。
女人不屑地看了下床上的张峻宁,轻揉了下发痒的鼻头,随后又拍了拍胸口道:“幸亏带了家里喂牲口的蒙汗药,不然这次真是难逃魔爪。”
迷晕了张峻宁,女人不慌不忙地在房间里翻了起来,价值连城的名家字画,被她随意地丢在地上;锦匣内的珠宝首饰,她也看都不多看一眼。
片刻后,她找到了张峻宁藏起来的银票,随手拿了一张出来:“有了这张银票,父亲的病就有救了。”
她又转头看向张峻宁:“至于你,你虏了我,我要些报酬也是理所当然。咱们这就算两清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两个谁都别招谁。”
话刚说完,女人脚下一个踉跄,手不经意间触到开关,一扇暗门骤然开启。
女人大喜过望,内心的欢喜雀跃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她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并极度小心地将暗门合上。
女人摸着怀里的银票,一种劫后余生的快感,和得偿所愿的幸福感萦绕心间。女人欢快地踏上了回家的旅行。毫发无损地从张府外宅走出的她,也算是第一人。
一更天,仆人像往常一般喊少爷吃饭。
“少爷,起来吃晚膳了,你胃不好,夫人特意交代过,让你准时准点吃饭来着。”
张峻宁未有任何回应。仆人起初只当少爷干累了睡的太熟。随后又继续喊道:“少爷,少爷?”
屋内依旧鸦雀无声,好似无人一般,没有任何动静。仆人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他哐当一声踢开屋门,看到少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仆人瞬间慌了神,他三步并做两步,快速跑到少爷身边,死命开始晃动少爷。可张峻宁没有任何反应。
仆人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自家少爷竟然断了气。他吓的跌坐在地,冷汗直流。
随后,他拉着张峻宁早已凉透的胳膊,放声哀嚎道:“少爷,你死的好惨呀!”
哭声引的外宅内的上上下下胆战心惊。
众人纷纷围在寝室门口,满脸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们各个心中忐忑,顿时萌发了逃跑之心。
少爷是张家独苗,夫人简直把他当心肝宝贝一样宠着惯着,往日里,下人但凡犯点小错,都能被夫人折磨死,今日少爷居然死在了这里,后果有多严重可想而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涌入屋内,捡了值钱的物件,四散而去。唯有衷心侍主的常叔,跑去张府给老爷和夫人汇报了这个噩耗。
老爷一听,精神气似被抽走一般,夫人直接眼前一黑,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