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成了一套真正的仙衣，覆盖在玲珑曼妙的躯体上。
“姨娘，你……借纸人附身了？”季凡不可思议道。
万古清仙伸了个懒腰，道：“怎么？你巴不得我死吗？既然回到人间了，当然要有适合在人间行走的身体，血肉之躯我暂时凝聚不出来，只能暂时借助这具纸人之身行走了。”
季凡一瞬间明白了。
原来这就是要他带着这具女纸人进入阴间的原因，不单单是因为要借助女纸人在阴间引路，还因为，万古清仙回归后，需要一个暂住的躯壳。
果然一切都被安排好了。
这时。
季凡转头望去。
身后一片大雾汹涌，里面，一道身影走了出来，正是酆都城主。
“阴天子，阴天女，欢迎你们重回人间。”酆都城主笑着说道，对季凡和万古清仙行了一礼。
“是你啊，都多少年了，你的执念居然还未消散。”万古清仙朝着酆都城主看了一眼
，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娇躯：“这身体是你做的？手艺未减啊，就是胸做小了一点。”
“不小了，要什么自行车啊。”季凡说道。
然后，他看向酆都城主，道：“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