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每个月要三十块香皂的那人?难怪……”难怪每个月都要三十块,原来对方正是陆郁北这个重度洁癖,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陆郁北看不到说话人的脸,有些别扭地动了动,“你怎么会知道这事?莫非是卖香皂的人和你认识?”
林杏花此刻没心情谈这些,言简意赅道,“你用的香皂是我做的。”之后便闭上嘴,只一心赶路,把陆郁北急得不行。
接近集合地点时,林杏花终于将陆郁北放下来。陆郁北有些头晕,踉跄两步差点摔倒,还好林杏花及时伸手将他扶住。
陆郁北正想道谢,林杏花已经背过身,嘴里小声嘀咕:“一个大男人长得比女人好看就算了,居然还比女人娇弱,莫不是生错性别了吧……”
陆郁北气得俊脸涨红,可对着自己的救命恩人,愣是没有反驳。
罢了罢了,好男不跟女斗,她还三番两次救过自己的命,忍了罢!
站在约定地点的徐氏立刻发现了林杏花,忙朝她招手,精神头比之前好上不少。
待林杏花走近,她便道:“杏花,找到马大夫了,我让二富跟马大夫先走了,咱们快回吧。”
林杏花终于能松口气,“呼……我就说大郎是个有福气的,不可能出事。”
母女俩废话不说,风风火火地往回赶,都把身后那位双腿酸胀的俊美男子给忘个彻底。
陆郁北咬牙,他终于知道“新人进了房,媒人扔过墙”是什么意思了!
陆郁北走到一半的时候双腿再次发软,他突然觉得,其实被人扛在肩头也挺好的。
马大夫跟林二富回到医馆没多久,林杏花跟徐氏也跟着到了。
林大富他们此刻全都在看马大夫给林大郎诊治,几人的呼吸声极轻,整个屋子陷入极度安静,简直针落可闻。
林杏花跟徐氏也不觉放轻脚步,轻手轻脚走过来。
不一会儿,马大夫将林大郎的手塞进被中,脸上看不出情绪。
林大富抓着马大夫的手腕,紧张地问道:“马大夫,我儿子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