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快要把他炙烤得爆炸。这段时间有很多次,他都被想她的念头鼓胀得快要爆炸。
可他不敢跟她提这件事,也不敢对她出手。他一直靠着意志力和凉水澡让自己不要化身为狼,让自己好好的做个人。
——因为她不久前对他很烦恼地说,她觉得他们之前欲太大过于灵了,见了面没等说几句话就奔向了卧室。就算没在卧室在其他地方,三言两语后做的那些事还是差不多……都是说得少做得多,有效沟通欠缺极了,对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全靠想当然地去推测。她吐槽说他们之前的恋爱根本没有灵魂。
听了她这话,他哪还敢轻易提做那件事?他只能把所有欲望都宣泄在每天一吻中,回家之后自己再慢慢冲凉水澡。
眼下他被她摸得简直快要坚持不到回家洗凉水澡。
得赶紧制止她借酒作乱。
任炎一把拉住楚千淼在自己腹部使劲放火的软嫩手爪。她的手捏在他掌中,没骨头似的,滑腻得引人想揉碎它们。
她被夺了揉腹肌的武器,不乐意地抬头看向他。
她被酒精醺蒸得水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不高兴地问:“你拦着我干嘛?抠兮兮的,还打算收费啊?”
任炎被她不着边的醉话逗得又好气又好笑,没说什么,只是引领着她自己低头去看显而易见的变化。
楚千淼低头看看,咦了一声,嘟着嘴作恶地还朝下吹了个欠兮兮的口哨。
任炎倒吸一口气,不知道该亲她还是该打她还是直接办了她好。
楚千淼作恶完一抬头,看向任炎的醉眼里闪着奇异的光。
她看着他,咧嘴一笑,笑得色眯眯地,说:“不然我们找地方深入交流一下吧!!”
这话听进此时此刻的任炎耳朵里,无异于是天籁之音。他当然求之不得。
而不等他给出反应,楚千淼已经脚步有点重地拉着他跑出建筑物侧墙的背阴,开始观察地形。最后她一指建筑物正门,很开心地击掌说:“巧了,这就是个快捷酒店呀!就这了!”
她转头问任炎:“身份证呢?”
任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身份证递向她。
楚千淼一把抽过身份证,对他豪气万千地一摆手臂:“我们走!开房去!”
任炎:“……”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们俩的那件事上主动。这感觉让他觉得新鲜又有趣。
他跟着她进了快捷酒店正门,开了房间。
她拉着他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电梯。快捷酒店不比星级酒店,这里在他眼里处处简陋处处令他觉得难以忍受。
可一进了房间,他就忘了这里的简陋这里的难以忍受。这里现在变成了他的天堂。
他们一关上房间的门就点着了干柴烈火,他们从门口一路吻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一起冲了热水澡。
快捷酒店卫生间太小,限制了任炎想在里面按住楚千淼擦枪走火一回的可能性。他到底是憋到了冲完澡出来,让大床变成了主战场。
两个人一上床,楚千淼就跪在床边下了命令。
“今晚你得听我指挥!今晚换成我来折腾你!”她又飒又娇地对他下达指令。
任炎看着楚千淼,她俏丽又美好,房间里灯光昏昧,她是昏昧中的一道风景,会发光一眼,吸引他的目光。看着这样的她,他连世界都要遗忘。自然她说什么是什么好了,他现在只求她赶紧折腾他。
结果她在床上开始跟他玩角色扮演。
她一会是扮演无辜的小处女,对他嘤嘤娇啼:“小哥哥,人家是第一次,你要轻一点喔,呜呜呜!”
——她居然还做戏地呜呜呜。
他真是爱死她这份做作的样子,带着她一起上天入地倒海翻江。
她开始的呜呜呜还是做戏,渐渐地,后来就变成了不由自主,听进他耳朵里,悦耳动听的歌儿一样。这一刻他是世上最好的指挥家,指挥她发动最悦耳的哼唱。这是他人生里最美好的演唱会,各个声符都是华彩乐章。
他带着她乘风破浪,风浪消歇时,他内心的每一寸都是满足。
这么一发之后,她休息半晌,很快又来了精神。
她起身一跃,居高临下,满眼放光地欣赏九宫格。
脸蛋被酒精和情欲蒸腾得粉扑扑,红润的嘴巴对他又开始演上了戏:“小哥哥,第一次出来做吧?别怕,女王姐姐轻一点,女王姐姐疼你!”
她这个女王姐姐把他这个小哥哥疼得神魂颠倒,什么都给了她,命都不想要。
这么一番后,过了一会儿她居然又有了力气,再次换了一个角色。
“嘘!你不能出声,我跟你私会呢,如果被人知道,我会被打死的!我们得轻一点……嘘!什么也别说,我懂我都懂,我一定会找机会跑出来的,我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
他被她角色扮演得几乎入了戏,硬是和她做出了偷人的刺激感。
最后一次她简直放飞自我。
她的小白牙出动,呲着磨着,嘴里嘟囔:“少年郎,今晚我买你的第一次!你记得明天早上问我拿钱!”
她对着他作恶不断,把他折腾得快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