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淑喜道:“是是是,是我判断错了,我当时不也是担心小渊吗?要是青青真的是个纵火犯,那小渊养在她身边多危险, 所以我才决定将小渊抱到老家养的。”
后面两人还说了什么, 不过林青青没有心思听下去了。
她回到房间去准备了一下要用的东西,她知道张淑喜一会儿一定会上来找她的。果然没一会儿敲门声就响了。
“进来。”
张淑喜进来的时候林青青正站在窗边, 家里空调开得足,她身上只穿了一条长裙, 很好看。
前两天才闹得那样难看,此刻张淑喜再看到便不免有点尴尬,搓了搓手说道:“那个……前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是我误会你了。”他说完,从包包中摸出一张卡放在床上又道:“这里面有点钱,你拿去买点东西补补。”
林青青看也没有看那张卡一眼,她冲张淑喜盈盈一笑说道:“您也是做母亲的,如果你的孩子被人抱走了,你看到他哭闹你却无能为力,你心里是什么感受?”
张淑喜拧眉,却还是柔声道:“很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先休息吧。”
她转身欲走,林青青却在身后说道:“易泽延的爸爸是怎么死的?”
张淑喜脚步一顿,她猛然转头向她看去,面色不太好,“你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无聊查了一下祁洲当年的新闻,易家在祁洲可是家喻户晓的人家,易老先生死的时候也是上了当地新闻的。我看到新闻上说,易老先生是突发脑梗,然而却错过了最佳救援时间才死的。我很奇怪,易家有又不是没有司机,为什么易先生突发脑梗却不是由司机送上医院而是直接叫的救护车,那天天气又不错,为什么救护车却偏偏来晚了?还有易先生怎么就突发脑梗了呢?是被人气的?有人故意激怒他?”
张淑喜面色阴沉下来,“你想说什么?”
林青青道:“你不用这么戒备我,我不是易家的媳妇吗,易家的媳妇难道不能聊一下易家的家常?”
张淑喜没有说话,可是面色却越来越难看。
“不过易先生的死我倒是没有那么好奇,我更好奇的是,易泽延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去哪里了?”
张淑喜就像是被刺了一下,目光微眯,面色不善,“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这种事情泽延是绝对不会跟你说的。”
“易泽延他确实没有对我说过,不过呢……也不知道易泽延是不是太信任我,他和助理谈事情的时候从来不会避开我,有一次我看到助理给他的资料上有张照片,照片下面写着一个名字,叫易泽什么,我想到易泽延又没有叔叔伯伯,所以家族里面并没有和他同辈的孩子,然后我就胡乱猜的,没想到还真被我给猜对了。”
张淑喜:“……”张淑喜有一种被她套路了的感觉,她面色不虞,目光狠狠瞪着她看了好几秒她才冷笑一声说道:“你知道这些又能如何?那个孩子易家从来就没有承认过。”
林青青的面色却一点点沉下来,“是吗?如果真的没有被承认过,为什么他敢取那样的名字?我还知道当年易老先生本来想跟你离婚和那个小孩的妈妈结婚,甚至都将那女人和小孩接进家里面住了。易老先生对那个女人和孩子宠爱有加,你根本没有办法与他们抗衡,甚至只能忍气吞声任由她们住在屋檐下,后来你走投无路便和易老先生的一个好兄弟好上了,那个好兄弟觊觎易家的家产便与你联合,先将易老先生除掉,再除掉那母子两人,那个易老先生的好兄弟正是陆雯倩的父亲,不过你一早就知道陆雯倩父亲的狼子野心,等到易泽延羽翼丰满之后便又一起除掉他,用心狠手辣翻脸无情来形容你们母子那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张淑喜目光闪烁了几下,不过作为家斗高手的她却也没有太慌张,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语气依然是平稳的,“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林青青拿起她一早准备好的资料晃了晃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易泽延从来不避讳我,所以我偷偷溜进了他书房复印了一叠资料下来。易先生死的蹊跷,那母子两人下落不明,而陆雯倩父亲当年的自杀也是疑点重重,这些不管怎么看都和易泽延脱不开关系,你说如果我将易家这些秘辛资料寄给祁洲的报社,他们会不会很感兴趣?要是这些报道出来你说会不会对易泽延造成影响?如今易诚集团可是越来越好了,而这几年又是易泽延的关键期,要是突然爆出对他不利的新闻,再加上有我这个不省心的妻子跟他闹一下,他会不会心力交瘁一蹶不振?”
张淑喜一脸不敢置信望着她,“你是疯了吗?泽延可是你的丈夫。”
林青青摇摇头道:“他现在只是你的儿子。”
张淑喜明白她的意思,她深吸一口气压住怒火,“说吧你想怎么样。”
林青青将资料随手丢在一边,“你现在是不是也体会到了孩子受到伤害,哭着闹着你却无能为力的感受了?!其实我也不是真要对易泽延怎么样,我这个人呢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烦我十倍奉还。”
“别废话了,直接说你想如何。”
“很简单啊。”林青青笑容浅浅,温良又无害,“你抢走我的孩子还给了我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