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上班的第七天。
这一日,正是五台灵池挑战赛的日子。
薛府的饭桌之上,师姐,薛叔,李吾三人坐的稳稳当当。
师姐和李吾本不用吃饭,但李吾多日未见,这却是一种不可或缺的礼节。
李吾看着空出来的位置,不禁有些纳闷,对着她爹问到:
“薛叔,怎地不见六梦呢?”
她爹听闻此话,便是无奈的回答到:
“嗨,别提了,昨晚不知道干嘛去了,凌晨才回来,现在还没醒呢?”
“哦~”
李吾却是有些纳闷,这师妹晚上出去干嘛去了?
薛六梦不在,他只好从乾坤戒之中将那本厚厚的《太平史册》取出,递到薛叔手中,说到:
“薛叔,就麻烦你交给她了。”
“好,好。”
她爹接过书后,看清书名之后却满是不解,《太平史册》?这不是翰林院的物件么?
虽是困惑薛六梦如何获得的此物,但他却是并未问出声来,将心头的困惑压下,只等着一会儿去问问薛六梦本人。
想来,这些日子里,不只是自己,她也是早出晚归不知在外面捣鼓些什么。
正当时,便是听得师姐说到:
“薛叔,我带师弟去参加挑战赛了,您吃过饭后,先帮我在文思院照看一二。”
“好说好说。”
这些日子以来,文思院也没什么事情需要处理,有师姐和没师姐都是一个样。
现在,薛叔倒是成了文思院的管事,而师姐倒是成了文思院的老师一般。
看着二人走后,薛叔吞了两口饭后,便是端了碗粥,拎着那本书前往了闺女的小院子。
“闺女,开门!”
他在门外等了片刻,薛六梦这才把房门打开,睡眼朦胧的对他说到:
“爹,怎么了?”
她爹看着女儿这般模样,一脸的无奈。
将那粥端到桌子上后,便是对她说到:
“不怎么,让你来吃一口早饭罢了。”
“哦。”
薛六梦强撑着睁开双眼,在她爹宠溺的目光之下扒拉了两口粥。
直至薛六梦吃的差不多了,她爹这才将那本书拿出来,对着她说到:
“六梦,这本书,你是哪里来的?”
薛六梦看到那本书之后,便是恍然大悟一般的模样,说到:
“哦,爹,忘了和你说了,我成为翰林院的院士了。”
她爹听了这番话语,当场便是愣在原地。
如果说,文思院是炼器师的北大,那这翰林院便是文人士官的清华。
翰林院,乃是养才储望之所,地位清贵,是成为阁老重臣以至地方官员的踏脚石。
虽说现在圣上沉迷女色,不理朝政,翰林院的并不如先前那般势大,但却也是不容小觑的存在。
对一心想要将老薛家发扬光大的他来说,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闺女,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薛六梦只是笑笑,对着她爹说到:
“爹,以后再说,我好困。”
“好好好,快些歇息我的大学士,一会儿爹叫你起床。”
她爹走后,薛六梦便是愣愣的看着那本《太平史册》,良久,只得是传出一道叹息。
这翰林学士的位子是如何得来的?
还记得当时三公主给太子提的三个要求么?五台灵池,协助出关,以及……
谋个一官半职!
那一官半职便是为薛六梦所求。
但,太子还远远不能将薛六梦安插进翰林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翰林院仍旧是社会中地位最高的士人群体。
太子只能为她找个平平无奇的士官。
可惜,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还记得那工部的黑款么?那可是一笔天文数字!其中一部分流入了师姐的口袋,而另一部分则被薛六梦用来打通关系!
如今,她便是不折不扣的翰林学士。
薛六梦看着那本《太平史册》,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道:
师哥,希望您能看出些什么吧,别让我的银子白花了。
翰林院的藏书,本不能被带出翰林院,可还是那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此刻,李吾正紧搂着师姐的蛮腰,由师姐御剑带他前往五台灵池。
五台灵池的人员其实早就已经被六部选出,太子殿下只得是想了个法子。
太子说服六部,临时加了一个挑战赛,这其实是一个一举多得的好事。
一来,五台灵池的名额每年都是由六部推举,六部内早就已经出现了不少反对的声音。
寒门贵子们需要一个机会去证明自己,而六部也是同样如此,要证明自己的实力。
二来,当求法者法力被消耗,甚至是枯竭之时,就好似一块干旱的土壤,能吸收更多的雨水,能将五台灵池的利用最大化。
虽说有一定的风险,但在六部的大人物眼中,这个风险却是可以承担得起的。
但这样,原定名额却要面对着巨大的压力。
每个部门,给了五个挑战的名额,加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