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杨舒下车的时候,我觉得这不是我的家,虽然我喝了酒,但是家长什么样子,还是知道的。
“这是哪儿?”我问杨舒。
杨舒拿出钥匙,“我家。”
“你家?”
“怎么?害怕了?放心吧,我不会吃了你的。”不给我反应的机会,我被他拉进了电梯。
24楼真的很高,我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的酒也随着电梯一层层的减弱,最后彻底的清醒了。
“杨舒,我想回家。”
杨舒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现在想走已经晚了。”出了电梯,我看到宽阔的走廊,整个楼层只有一户大门,大门前摆放了几盆硕大的绿植,气派,似乎是常被修理,每盆都很整齐。
杨舒用我的手指在门上按了几个数字,问我:“记住了吗?”
“0415?”
“嗯,我的生日。”
“记住了。”
我在门口处换鞋,我发现没有女士的,都是男士的款式,杨舒拿了一双蓝色的拖鞋,“穿这个吧。”
进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气派的山水画,画面波澜壮阔,高山气势雄伟,旁边的两句诗: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我上大学时看过学校的书画展,有很多本市的名人字画,但是和这幅画比起来,真的不是一个层次。
看我在欣赏画,杨舒问:“怎么你对山水画还有研究啊?”
“看着好看。”
“有眼光,这是我在竞拍会上拍来的,花了60万。”
“嗯,放这个客厅显得特别大气,和这屋的装修风格也匹配。主要我觉得你很有眼光。”
杨舒笑笑,“你这是欣赏我,还是欣赏画。”
我看着杨舒,“我觉得你和你的眼光一样好!”
杨舒将我搂在怀里,定定的看我:“就因为我的眼光太好了,所以满眼都是你,想要逃都逃不出去。”
语音刚落,一个吻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