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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佑龄怔怔的,面对薛佑琛的质问,他无言以对。
他动了动唇:“大哥……”
“这本是你后院的事,”薛佑琛道,“今日,若非我发现裘妈妈欲毒害于我,而裘妈妈又招供了柳氏陷害林大小姐的事,她到现在还受着不白之冤。”
“此事是佑龄失察,”薛佑龄道,他身为薛家三房的当家人,理应查明真像,但他却没有。也许是因为他心中对她不喜,本就对她存有偏见,所以未及细查,就匆匆定了她的罪。
就算他不喜欢她,但她确实是无辜的,他不仅没有替她洗刷冤情,还以私通为由,以不守妇道之名,将她休出侯府。他虽不是故意害人,却也因为失察,将一个无辜女子,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枉读圣贤书。
薛佑龄颓然叹气:“是佑龄的不是,是我害了她,也不知道她现在在何处,过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