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她是个寡妇,丈夫已亡故三年。哦,据打探,她现在已是织云绣坊的东家。”
薛佑琛下巴线条紧绷:“你还在打探她的消息?”
薛佑龄心中暗道,上次他向薛佑琛打探林小娘子的消息,薛佑琛对他多有斥责。
虽说他一个男子打探一个寡妇,确实与礼不合,只是他越品那些诗词,对林小娘子的敬慕之情便越重,他实在忍不住才,又去打探一番。
薛佑龄心生惭愧,也不为自己辩解,直接承认了:“确实如此,佑龄此举有失妥当了。”
薛佑琛道:“既然知道自己举止失当,就该罚,罚你禁足七日,尽思己过。”
薛佑龄惊讶道:“大哥要禁足我?”
薛佑琛道:“长兄入父,父亲亡故多年,薛家又没有分家,你行为举止不妥,德行有亏,我代替父亲罚你有何不可?”
“这倒并无不可,”薛佑龄道,只是他没想到,他打听了一下林小娘子,薛佑琛就真的罚他。
“恩,还有何事?”薛佑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