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墨大佬要出牌,他只能耐着性子等,反正也没有能比他大的了,这局胜券在握!
“林宏义。”那人冷不丁出声,表情似笑非笑,“你还有个对子?应该是对二?”
林宏义惊掉了下巴:“你怎么知道的!”
这人从哪儿偷看的!?千里眼吗!!
林宏义抓狂。
温墨漫不经心地顶了顶腮帮子,碎发盖住精致的眉眼,平添几分凉薄之感。
隔了片刻,他毫无征兆地一嗤,把牌倒扣在桌面上,食指翻起牌的一角,薄唇轻启:“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林宏义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屏住呼吸。
两秒,底牌被彻底翻开。
孙楚一伸长脖子定睛一看,吓得从凳子上一跃而起:“卧槽!大小王!”
林宏义仿佛被雷劈了般,瞬间整个人都傻眼了!
他把温墨刚刚的话在脑子里过滤一遍,后知后觉察觉到一丝不对味来。
机械地扭过头,温墨掰了瓣柚子塞进嘴里,眉眼间藏着抹愉悦之色。
林宏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温墨,你你你……你背牌!”
温墨又塞了瓣柚子,不吭声。
这幅嘚瑟的姿态,此处无声胜有声啊!
林宏义捂脸悲愤!
他就说这变态怎么每局都能准确无误地卡他牌,害得他以为自己今天运气不好,还默念了好几句阿门。
结果……
运气是个背锅侠,真正的问题出在智商上!?
妈的!
林宏义想哭,他觉得认清这个事实顿时更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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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秋雨后的天空一碧如洗。
橘红色的晚霞烧红了半边天,鸟鸣声穿透山间的蒙蒙薄雾,传到百米外遥远的地方,清脆悦耳。
纪九走到阳台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打了一下午的牌,屁股疼脖子酸,她得出门活动活动,不然很有可能会被憋坏。
说起牌桌上的事情,纪九忽然想到林宏义走前哀怨的眼神,顿觉一阵好笑,他到最后真真应了那句话:输得连个裤衩都不剩。
打扫两个月的卫生……
累也累死了。
所以,不论是谁,但凡得罪了小肚鸡肠的温墨,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他像丛林的毒蛇,伺机而动,以牙还牙。
天色将晚,孙楚一没安排活动,属于自由时间,不过事先和所有人打过招呼,入了夜别跑远,只可以在民宿附近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