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欢欢答道。
“而你今天所说的问题，当时太忙人多，没来得及细细思考起来，既然大自然能通过某种力量，收集光子形成蜃景。而你所说的问题要形成的理论就是，人工制造蜃景。”覃教授一口气把他思考出来成果全部说了出来。
教授不愧为教授，两分钟就将李欢欢的任督二脉打通，原本复杂的事情，现在变得简单起来了。
李欢欢脑海快速地旋转，覃教授说得对，既然自然界中能形成海市蜃楼，出现某个环境或某个场景的景象，当然蜃楼景象，有的是能在地球上的某个找到的，有的是多个地方在蜃景中叠加出现。
海市蜃楼充分的说明了，光子永不消失，也未全部逃逸，只要条件足够，那么就能重现，尽管是虚像，但能看见过去，看见某个地方。
那么如果掌握了发生海市蜃楼的科学原理，就能人工制造出来蜃景，而黑石头与射电望远镜的配合，就能实现人工制造蜃景，
李欢欢瞬间豁然开朗，“覃教授，你分析得有道理，你刚才说的射电望远镜发生的现象，可能就是蜃景。”
“小伙子，不知是我没讲清楚，还是你没听明白。”覃教授继续说。
“不好意思，覃教授，我比较笨，可能没理解到你所说的意思。”李欢欢说。
“射电望远镜自建设投入使用五年来，从未听说过有蜃景现象出现过。”覃教授说。
“没出现过，也并不代表不会出现嘛。”李欢欢笑嘻嘻的说。
“蜃景，一般出现在沙漠，大江大河，或者是海面上，需要特殊的地理条件、气候条件，或平原地区。”覃教授说。
“所以，覃教授你的意思是...”李欢欢故意拖音。
“所以，射电望远镜的位置，不可能出现蜃景。”覃教授说。
“为什么呢？”李欢欢问。
“山区太过于狭窄，被连绵起伏的大山隔断，气温气候变化较快，空间狭小，基本是不会形成蜃景。如果射电望远镜上空真的出现了蜃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人工制造。”覃教授一口气说完。
李欢欢听到这里，傻眼了，他没曾想到这个覃教授竟然这么厉害，其思维太缜密了。
不过，尽管覃教授已经推测出来了，自己也只能装憨，决不能将实情告知他。
“覃教授，你跟我开玩笑呢，虽然先前我提出了这个问题，但以现在的科学技术条件，人工不可能制造出来蜃景。这个你是专家。”李欢欢说。
“但如果借助强大的射电望远镜呢？”覃教授说。
“覃教授你的意思是？”李欢欢想挂断电话，心想不礼貌，这个教授太厉害了。
“射电望远镜很先进，敏锐性很强，它能接收到来自于数亿光年的电磁信号，它的反射面太大，弧面角度近乎是立体化。所以，如果有另外的设备予以配合，很大可能就会出现蜃景。”覃教授似乎越说越兴奋。
覃教授所说的，几乎就是刚才自己的所有推断，一方面，覃教授的话证实了自己推断，肯定了发生的事实。而另一方面，这意味着今天不该与这个教授讨论关于光子永不消失的问题，因为自己很可能暴露了，至少在这位覃教授面前暴露了。
“覃教授，不好意思，我还在高速上，在回家的路上。”李欢欢不得不要去中断这个话题。
如果再继续聊下去，他会很快发现，虽唯有证据确定，但至少可以推断出来，这事绝对与我有关。
“好的，你好好开车，路上注意安全，空了再聊。”覃教授显得有些意犹未尽，毕竟这样的物理大发现，太刺激太吸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