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天河笑道:“你应该了解我,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图给你。”
叶潇也笑道:“那是自然,你应该也知道。从借你人开始,我就没打算让你活着离开。”转而又说道,“你身边这位就是李玽诞吧,宝图应该就在他身上,你们去把他抓回来,生死无论。”
叶天河将玽诞护在身后道:“这几个人不容易对付,我给你拖住他们,你骑着这头狼,他们拿你没什么办法,至于身后的六扇门,你就自己想办法吧。”
玽诞道:“这怎么行,你不顾性命救我,我若是只顾自己活命临阵脱逃那我还算是人吗?”叶天河笑道:“你也曾舍命救我,我救你不过是还人情罢了。”玽诞疑惑道:“我几时救过你?”
叶天河道:“怎么,还没认出我吗?”玽诞心头咯噔一下道:“你……你是……叶天河?”叶天河拆下蒙面道:“没想到你这么迟钝。”玽诞又见故人,哪里不喜,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叶天河道:“闲话还是等活下来再说吧。”
说着一阵清风吹过,两边成对立之势,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那名身背斧头的壮汉不等叶潇下令,单手握住背后巨斧,啊的大喝一声向玽诞叶天河二人冲去。他虽然身体庞大,气势犹如一只洪水猛兽,每一步踩在地上都发出砰砰响声。
那壮汉三两步便已经来到二人眼前,纵身一跃,顺势从背后拔出斧头来,用力往二人砸去,只听砰的一声,那斧头在石砖地上砸出一道深痕,那壮汉用力一拔将斧头拔出道:“呵,躲得倒是挺快。”原来二人见那人来势汹汹,不宜硬接,也不知哪里来的默契将对方往旁边一推,二人便顺势滑开。
二人还未站起,那两名双胞胎已经施展九节鞭,一人攻玽诞上路,一人攻下路,二人攻势相同,玽诞抓准时机,待二人攻势到达便顺势一跃,从二人攻势只见缝隙跃出,哪知玽诞这般动作已经被他们料到,此时玽诞身体腾空,不能躲闪,那壮汉趁机凌空一斧头劈了下来。
玽诞心知不能躲闪,便蓄力右手,一掌向那斧柄拍去,只听嘭的一声,那壮汉居然被玽诞击退好几步。壮汉暗想:“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他哪里知道玽诞受了神秘人十多年浑厚内力,本就远远胜过常人,并且自从在东山下拜师神秘人之后每日刻苦修炼,几乎从未断绝,光就内力而言,玽诞已经可以与当世一流高手比肩,那壮汉自然抵挡不住。
玽诞正欲趁势追击,那对双胞胎却又将九节鞭施展开来,一个攻左,一个攻右,攻势又绵又密,玽诞疲于闪躲根本无暇拔剑。
玽诞心道:“再这般下去,迟早要完。”便双脚点地,身子旋转起来,跟着掌间排开,将浑身内力从指尖迸发出来,一瞬间玽诞身旁刮起一道旋风,将九节鞭弹开,那双胞胎从未见过这种招数,震惊之余,只觉一股大力将二人往外拽去,玽诞顺势逃开二人攻势。
这一招由指尖发送内力的招法乃是用于一人面临群敌,以少打多之时用于弹开对手寻机逃跑所用,是阿忘传授,以防在刑场之时人多,用来逃跑。这招虽然奏效,但却十分消耗内力,玽诞内力虽然浑厚,可还不能运用自如,再要施展第二次已经是万万不能。
那壮汉见玽诞以巧妙招数转守为攻,方才又吃了玽诞一掌,心知此人绝不简单,当下不敢再托大。发起十足功力向玽诞冲来,只听几声巨响,那壮汉已经冲到玽诞身前。玽诞见他冲来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左手抬起,右手背后,双腿微曲,身子弓起,待那壮汉到身前之时,左手轻搭在他胸口,右一个挥出,搭在他的腰部,随即转身,自己已经到了他身后,再轻轻一推,那壮汉收势不及,一股脑往前撞去,撞在一堵墙上。这一手看似威力无穷,其实玽诞并未使太大力,乃是为了今日应对郭怀刚能无敌的掌力,特地学的四连拨千斤的法门,玽诞不过是借力打力,将那壮汉施加在身上的力道通通卸去,再还以那壮汉,从头到尾都是那壮汉的力道。
那壮汉也是铜皮铁骨,要是常人以这般力道撞上,自然是脑浆迸裂,当即丧命,可那壮汉却硬生生将那堵墙撞出一个窟窿,只是撞了个晕头转向,可他从碎石中缓缓站起,摇了摇头就恢复神智,紧接着重拳捶了捶自己胸口,口中发出一声咆哮。
玽诞道:“嘿,傻大个,还挺耐揍,再来啊!”
那壮汉刚刚被玽诞巧力戏耍,原本就怒不可遏,如今玽诞再用言语挑衅,他又怒增三分,双手乱拳打来。那壮汉也属实头脑简单。原本他功夫最厉害之处不在拳脚功夫,但凭借身体强壮在肉搏之时也从未吃过亏,方才被玽诞借力打力,出了洋相,心中恼怒之情必须要用自己双拳将玽诞打死才能泄愤,因而舍弃了武器不用。
玽诞见他拳风阵阵,每一拳都有百斤之力,但招数确实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当下根本不放在眼里,施展开这两日学习的四连拨千斤的妙门,见他左拳来便右手轻拍拳面,见他右拳来便用左掌轻拍,恁是这轻轻一拍却将他力道尽数改变方向,拳拳挥空。他见双手不敌,便四肢齐上,可每每踢腿,玽诞用双脚点住,任凭他多大力气都施展不出,偌大一个身体,莫说换做常人,就是玽诞自己也决计不能硬接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