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清楚了,被掳走的真的是余桃。”社长还有几个领导站在外面,脸色非常的不好看。
整个公社都知道,余桃和陈北南在处对象,现在余桃被人掳走了,想想也知道这些人会做什么,要是其他人的对象,顶多就是闹一闹,打一架,但这余桃偏偏是陈北南的对象,以他的性格,回来怕是要杀人的。
“这屋里就住了余桃一个人,人是从这屋里被抬走的,不是她还有谁。”男知青信誓旦旦的说到。
“那你们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快出去找人呀,余队长,你去组织下公社里壮实一点的劳动力,方圆五公里仔细找找,这些人扛着一个大活人,估计也走不远。”社长说完又转向两个男知青道:
“你 们两个,去通知一下余桃的家里人,出了这么大事情,瞒是瞒不了的,还是尽早让她家里知道为好。”
就在大家准备各司其职的时候,“吱呀”一声面前的房门忽然被拉开了。
再寂静的夜里,这开门声显得格外的清晰,正准备离开的几位领导还有那两个男知青的目光,齐刷刷的往这边望了过来。
这时屋里的灯也亮了起来,只见门前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她脸上蒙着面纱,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看着几人问道:
“社长,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是……余桃?”社长余爱国试探性的问到。
“是我。”余桃说到。
这都要去通知她家里人了,自己再不出来,怕是事情就要闹大了,看现在的情形看来,余桃猜想,应该是沈国珍和姜香梅想引自己出来,故意导演了一场闹剧。
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听声音是余姚的没错,余爱国偏头看了看那两个男知青,不明白他们两个在搞什么鬼。
“怎么会这样,我们明明看到你被人掳走了呀?”两个男知青也懵了,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好端端的在这里吗?你们是不是眼花了?”余桃也很奇怪,自己明明开着灯,醒来的时候灯是关着的,而且门锁也坏了。
“社长,我们真没有开玩笑,刚才我们真的看见有人被掳走了,不止我们看见,这里的女同志也看见了。”两个男知青慌忙地解释到,这大晚上的乱传谣言,故意搞恶作剧,捉弄领导,不但会被记大过,并且还会受到严重处分。
房间里的女知青们听到动静,相继走了出来,见一个蒙着丝巾的女人站在房门里,都有些惊讶,又正好听到男知青的话,立马都站出来作证:
“社长,他们没有说假话,我们确实看到三个男人拿着刀,从房间里带走了一个人。”
她们看着面前蒙着丝巾的余桃,更加疑惑了,余桃没有被掳走,那刚刚被掳走的女人是谁呢?
听几人的话不像是在开玩笑,余爱国看着余桃问:
“你房间里就你一个人吗?没有其他人了吗?”
“没有了,我在看书,不知道怎么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就看到你们在门外了。”余桃回答到,又看了看自己房门,继续道:
“这门好像被人撬过,锁坏了。”
余爱国闻言上前检查了一下门锁,见确实是被人撬开了,脸色凝重,看着大家道:
“你们回房看看,有谁不在?”
几个女知青,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道:
“香梅不在房间里,她说去上厕所了,快两个小时了,都没有回来。”
大家面面相觑,难道刚刚被掳走的人不是余桃,而是姜香梅?
此刻姜香梅被带到一片油菜地里,无论她如何挣扎,如何反抗,都没能阻止住三个男人,他们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如何声音,粗暴的撕开了她的衣服……
情急之下姜香梅用指甲抓破了一个男人的脸,但是立刻就换来了一个重重的耳光。
“破鞋。”被抓破脸的男人怒吼道,摸了摸被抓破的脸,不解气,又连扇了她几个耳光。
姜香梅口里的破布被打掉了,她头晕眼花,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但是这些她都顾不上了,连声求饶道:
“各位大哥,我爸是C长,只要你们放过我,要多少钱都可以……”
话还没有说完,嘴里又被塞上了破布。
“你们两个过去守着。”为首的男人对其他两个男人说道。
“大哥,你快点呀!给兄弟们留点时间,让兄弟们们也喝一口汤呗。”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嬉皮笑脸的说到。
男人抬了抬眼皮,给他一个“一边站着去”的眼神,然后转过身,带着一脸□□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
几人轮番在姜香梅身上发泄着兽、欲,刚开始姜香梅还反抗,但是后来在几人粗暴地□□下,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她睁大眼睛,空洞的看着天空,任由几人摆布着。
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只是睡到半夜觉得肚子不舒服,起床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看见三个人影进了余桃的房间 ,看身形应该是三个男人,当时她很好奇,在心里暗想:
“陈北南才刚走,余桃就忍不住寂寞,找了其他的男人,还一次找了三个,这也太……”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