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的一声,魔化极短化作了一振白骨覆体的短刀落在了地上。
秦寻真的手一“抓”,将短刀摄入掌心。随后用力量将之凌空托起,送入了熊熊烈火之中。
秦寻真:“鼬啊,加把火。”
宇智波鼬结印,火遁·豪火球之术!
秦寻真:“鼬啊,再加把火。”
宇智波鼬结印,火遁·凤仙花爪红!
秦寻真:“鼬啊,火力还是不够啊。”
宇智波鼬结印,火遁·豪龙火之术!
在熊熊烈火之中,魔化极短渐渐开始剥离一层又一层的白骨,发出纯黑的色泽。就像大海深处的黑珍珠,圆润、自然、夺目。
秦寻真:“鼬啊,再用点力啊……”
宇智波鼬:“……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秦寻真:“打火机啊。”
宇智波鼬:……
足足煅烧了一个小时,才渐渐接近重锻的尾声。翻着那一振通体漆黑的暗堕魔刀,胜利女神就在彼岸朝他们招手。
秦寻真魔性的催促声再度响起:“鼬啊,你会喷水吗?”
宇智波鼬:……
结印的手,微微颤抖。宇智波鼬深吸一口气,不断地告诉自己对方是支付报酬的金主,这才哆嗦着结了个印——水遁·水牙弹!
两条水龙扑向烈火,与灼热的魔化极短撞在一起。
在大量升腾的高温白雾之中,锻刀室分分钟成了桑拿房。
秦寻真幽幽道:“鼬啊……”
宇智波鼬打了个寒颤。
“来,握住这振短刀,输入你的力量。”
……
魔化药研在极度闷热的环境中苏醒,一睁开眼,就发现周遭水汽缭绕,白茫茫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他一惊,从“床”上坐起,就瞧见自己浑身赤条条的,只剩腰间一条白毛巾遮羞。
魔化药研:……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
“哦呀,你醒了!吓我一跳呢!”催命般的声音想起,同样围着条毛巾的鹤丸坐到他身边。
魔化药研:“……这是哪里?”
鹤丸:“桑拿房啊!”
魔化药研拍了拍手下的“床”:“正常的桑拿房里会有锻刀的器具吗?”
鹤丸:“有啊,因为在三小时前,这里是锻刀室。”
魔化药研梗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魔化药研抓狂,“我应该在……应该在……对,在天守阁!”
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呢?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鹤丸:“你在天守阁晕倒了。”
魔化药研一怔。
“我们本丸的药研不在,没人会看病。为了防止你的病情进一步加深,为了防止我们受到感染,于是,姬君对你采取了高温杀毒法。”
鹤丸认真道:“为了你,锻刀室都成了桑拿房呢。”
魔化药研:……
高、高温杀毒法?
“为了不让你感到寂寞,我们都进来陪你杀毒了呢!”
魔化药研死鱼眼:“……我、我们?”
没多久,一个接一个腰间挂着条毛巾的男刃冒了出来,在这高温“桑拿房”里,魔化药研觉得空间十分逼仄,处处充满危险。
“咔咔咔!”山伏国广竖起大拇指,“姬君说,让我们在桑拿房回忆一下被刀匠锻出来的温度,果然是一种很棒的修行呢!”
龟甲贞宗满脸飘然:“就像是长大后,再一次回顾泡在羊水中的温暖,哦,主人~~我亲爱的深爱的主人~~我好想躺在你的怀里~~”
小龙景光一手撑头,蜿蜒的金发凌乱地披在脊背上,他微红着脸轻轻喘息,一手抓紧了毛巾:“快、快要不行了呢……呼、呼、呼,姬君,我快要坚持不住了,呼、呼、呼……”
烛台切光忠一巴掌拍在小龙景光的背上,郑重道:“身为‘长船’派的男刃,不能说自己不行!”
小龙景光:“不愧是光忠,每一次都在我迷惘的时候,重新点燃我的激情!”
“景光!”
“光忠!”
“一切为了姬君!为了姬君的一切!”X2!
魔化药研:……
他犹如一尊石像,僵硬在“床”上,听着周围魔性至极的交谈以及各种让刃误会的话语,大脑一片空白,满脸都是懵逼!
比身边有一振搞事鹤更可怕的是什么?
那就是遇上了一本丸的蛇精病啊!
那么问题来了,他该怎么飞跃疯人院?
死遁吗?
事实证明,这年头比遇上一本丸蛇精病更可怕的是想死也死不了!
暗堕本丸内。
死期已过还活蹦乱跳的魔化药研麻木着脸,注视着不远处上蹿下跳的搞事鹤,内心是崩溃的。
他现在满心满眼只有一个问题——
他怎么还没死?
……
秦寻真倒是想彻查一番本丸的读物和影音制品。
但她心里也清楚,做这事儿就跟教导主任查寝室、上司没收员工游戏机一样,十分不讨喜。
一个操作不当,还会给“学生”、“员工”留下老巫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