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多的是在观察现场观众的情绪。
上厕所的很少，交头接耳的很少，不停吃零食的也少。
前后左右，扫视而过的那些人，神情都很投入。
江冉暗暗松了一口气。
萧慕远虽然发公司福利票，但不至于请满满一厅的群众演员来配合影片效果。
看他们这反映，这片子应该不赶客。
结束后，众人纷纷离场。
江冉和萧慕远挤在人流中，听到人群里的议论声……
“哇塞，女主角好漂亮啊！”
“是啊！真漂亮！美死了！”
“新人吧？之前没见过。”
“太漂亮了……”
“为了她的颜值我想二刷！”
“女主角跟导演好像是同一个人？美才女呀。”
“电影拍的也蛮好的，至少我全程投入没出戏。”
“我也觉得不错，剧情合理自然，没那么多狗血，制作精良，导演审美在线……”
“最后分手了好遗憾啊……意难平……”
“这才是真实，哪有那么多皆大欢喜。”
“我好喜欢女主角，太漂亮了！”
江冉口罩后的脸，嘴角一直是弯着的。
萧慕远拉着她的手，在她手心捏了捏。
两人回到车上，相继摘下口罩。
江冉长吁一口气，转头看向萧慕远，“今晚的观众不会都是你的托儿吧？”
萧慕远嗤笑一声，发动车子，“你觉得我有必要安排那么多人，给你演真人秀？”
江冉慢慢点头，“嗯，好像没有必要……”
“不管是好是坏，坦然面对真实的结果，是一名专业导演应该有的修养。”萧慕远道，“我不会给你掩耳盗铃。”
“对对对，您说的对。”江冉笑眯眯。
车子开上马路，江冉打开一半的车窗，深夜的风吹来，刮在脸上，江冉丝毫不觉得冷，反而很热。因为心里那股劲，很热乎。
江冉：“感觉反响还不错？”
萧慕远：“嗯。”
江冉：“……”
她其实是想他说一说观后感的，可是又不好意思直接问。
也怕他说出一些不符合期望的话给她泼冷水，内心又期待又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