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这不是买卖。买卖是钱物交易。老爷贵重,财物怎能衡量老爷的命。老爷拥有数不胜数的财富,老爷掌钱财。老爷是主人,钱财是奴才,奴才怎能跟主人相比呢。”
财胖子开心笑了,这话我中听。赞了鼠先生:“先生学识丰富,智慧无双。接着说吧。”
“老爷拿了道观宝物还了回去,也是有错在先。道长肯定会惩罚你,他不会杀了你,因为道长驱邪杀魔的,是正道人士。但是,有可能暗中施展道术,给你身体留下暗伤。你见了道长认错态度诚恳,再带一箱财物去给他赔礼,他肯定不会惩罚你。一箱财物对老爷的财力来说,那如九牛一毛,一毛保护九牛难道不值得吗?”
财胖子笑了笑:“我错怪先生了。先生足智,想得如此之多,完美帮我免受伤害。瞧瞧,先生你的身体骨瘦如柴,快被你的脑袋掏空了,也该补补身体了。来人,赏赐先生一百两,去补身体。”不过,胖子沉思一下,如果道长还不回来,还要借助鼠先生计策夺道观宝物。那一百两有的少了,没够老子一毛。干脆来个一毛夺九牛,赏先生一箱银两,让他拼命出谋划策夺那道观宝物回来。对于那道长就一毛不拔吧,他不会杀我的,把宝物还回给他就可以了。
于是,财胖子说:“一百两太少了,赏一箱银子。先生啊,若那道长还没回来,你一定要尽力帮我抢回道观宝物。”
“一定一定。”
于是财胖子一转身就要走了。鼠先生:“急忙叫道,财老爷,你忘了叫下人带财宝陪你去了。”
财胖子狡辩:“带那么多人去扰了道长清修,人家道长都是独来独往,可不像我们这些俗人成群结队到处去吃喝玩乐。再者,道长可看不上金银珠宝这些凡俗之物。”话一说完,财胖子带着瓦片宝物恋恋不舍地走了。
鼠先生暗道:“财迷心窍,强词夺理。人家道长都没说,他自己下了结论。道长帮人驱邪捉鬼,还不是要收取银两买衣买粮。道长又不是仙神,不食人间烟火。这财老爷是钱财的奴隶,可能有一天,因财丧命。”
财胖子打开道观的门走进去,东张西望,没见人。大叫起来:“有没有人?”无人回应,又去打开小破屋的门不见人。心知那机灵的小子离开道观,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拿出了大口袋里的两块瓦片宝物,摸了又摸,看了又看,爱不释手。心里暗道,暂时给回你,总有一天是我的。双手拿起瓦片宝物播进八卦亭顶部边缘。
财胖子低头哀声叹气,欲离开道观,忽然发现一棵黑草,散发着黑光,长着大黑花,又看了看地上无数的黑草。“哎哟,差点空手回归了。地上的黑草那么多,这里又没人,我拔几棵回去。小子和道长非仙神,肯定不知道。”
财胖子兴奋跑过去抓着那棵带花黑草欲拨起来。突然,一只黑蜂在草根底部咬了一口胖拇指。财胖子感到拇指和脑袋剧痛,迅速松开手,无法自控惨叫了一声“啊”,飞快向道观门口狼狈而逃。愤怒的黑蜂追杀上去,在胖子的头上咬了几口,直到胖子逃出道观门口,才依依不舍返回去。财胖子脑袋肿大,阵阵剧痛,惨叫着跑回家。
“先生,先生,快救命。”财胖子冲进自家住宅,大叫起来。鼠先生用疑惑的眼神审视着肿大的头,仔细看了看身体和衣着才确认是老爷。马上,召集家奴扶着财胖子到床上躺着,又叫胖子的妻妾儿女在床前守候着,叫女奴赶快去端水给胖子洗脸,换衣,叫了大批武奴在房门前守护,最后叫一位武者快马加鞭去请郎中给财胖子治病。
郎中和武者一起骑马快速进了财胖子豪宅,下了马,走进了病房。郎中看看胖子头部,又给胖子把脉,询问胖子病情。听胖子说是黑马蜂叮咬所致。郎中心中暗喜,这小病太好治了,只需几个铜钱自制膏药,一会儿,就会药到病除。不过,趁此良机,得狠狠地宰这头肥羊捞一把才行。于是,郎中摇了摇头,表现了为难之色,道:“此病难治,得从长计议,慢慢治。”
听完郎中言,财胖子强忍着剧痛。心里暗想,破郎中你跟老子玩此道,老子可是你祖宗。既然你找死,老子等下成全你。无论你能不能治好,老子都说治不好,就是病情更重了。要你赔个倾家荡产,甚至要你入大牢,要你老命。大叫了起来:“别说废话浪费时间,速给老子上药,治好了,马上给你十万银两。”
郎中激动不已,心想几辈子都赚不了那么多钱。信心满满,兴奋地说:“速上特制药,一会儿,药到病除。”上了药,一会儿肿消了,皮肉不痛,脑也不痛。但是,还有怪异的阵阵剧痛。
财胖子无法控制怒火,让郎中赔偿入牢大事丟到一边去,吼了起来:“给老子去死吧。来人,把郎中抓起来直接处死。”
郎中马上吓晕在地上。
鼠策马上叫武奴把郎中先拖出去,对痛得嘴唇发抖的胖子说:“财老爷,你要是杀了他,没人敢给你治病了。你得打发他一百两银子,再号召天下名医来给你治病。”
财胖子拍了拍剧痛的头,咬牙说:“按你说的办,你去办,快快。”
鼠策先生立刻让武者到处发公告,重赏天下名医给财胖子治头病。又命几个武奴把郎中拖到宅院一个角落,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