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嫣本以为自己在容母那儿受了委屈回到容冽身边还能得到些安慰,结果没想到刚回去就听见容冽暴狮子一般地吼声。
“滚——!”
徐清嫣吓了一跳,推开门看去,容冽正气鼓鼓地躺在床上,指着门口呼哧带喘地瞪着床边的家庭医生。
也不知道家庭医生说了什么,让他发了这么大的火。
见徐清嫣进来,容冽的脸色好看了点,一挥手,“出去。”
家庭医生没再多说什么,提起药箱默默转身离开,走之前还不忘锁上门。
徐清嫣坐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半/裸着上半身的容冽,完美的肌肉线条和结实性感的腹肌让她忍不住脸红心跳。
“容冽哥哥,发生什么事了发这么大火?”徐清嫣握住他的手,一脸娇羞。
容冽抬手轻抚她的脸,“还叫哥哥呢?”
徐清嫣“啊?”了一声,心里清楚他什么意思,面上却一脸娇羞,“那我要叫什么呀?”
容冽低笑,笑声几分性感,“嫣儿,我们都结婚了,你说呢?”
徐清嫣垂下眼眸,俏脸飞上红霞,慢吞吞地开口,“老……老公……”
“乖,”容冽干脆将手绕到她脖颈,往下一压,“让老公好好疼疼你。”
他的热情让徐清嫣心里的不愉快消失殆尽,干脆极尽可能地回应着他,两个人很快便如同交颈鸳鸯般缠绕在一起。
容冽虽然行动不便,但他身为男人力气还是比徐清嫣大上不少,随手一拉就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下来,两个人中间只隔了一层薄毯,几乎赤诚相见。
白天XXOO远比晚上更来得刺激,徐清嫣只觉得身体里一波又一波地热潮汹涌而至,往某个敏感点持续输送,难耐地娇吟一声,“老公……”
容冽却不回答,薄唇在她的脖颈锁骨上留下印记,手也不安分地四处乱惹火。
但他就是不进行最后一步。
他的技巧高超,徐清嫣觉得愈发难耐,忍不住伸手他身下摸去……
然后……
她垂眸,看着手里软趴趴的某物,眼神诧异。
这么久了,竟然还是这么软。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想起昨天在婚礼上宾客们的议论,一时之间满脑子浮现的都是“不行”两字。
容冽察觉到自己的某物被人握住,动作蓦地停住,看着眼前赤/身裸/体的女人。
她眼底的惊愕是掩饰不住的。
她的眼神如同X光线直直地刺穿他的心,容冽感觉一阵难堪,神情蓦地转凉,将她往床边一推,拿过浴巾裹着下半身进了浴室。
徐清嫣咬着嘴唇,满脸不可置信。
……
徐清嫣自然不敢将容冽可能硬不起来的事情告诉安慧,一来她要脸不好意思开口,二来容冽已经是她的老公,她得维护他的面子。
于是她找了个借口,“容冽哥哥这几天太累了,我理解他。”
安慧听完,眼里闪过笑意,轻声道,“乖女儿,别急,妈妈告诉你应该怎么做……”
于是母女两就开展了一番有关男女之事上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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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周成下班回家后,徐清嫣和容冽已经离开了。
安慧教了徐清嫣自己当年用在徐周成身上的手段,这下见到当事人心情分外愉悦,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的,一副贤惠好妻子模样。
徐周成享受着妻子贴心的服务,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今天嫣儿和容冽回来了。”安慧一边捏肩膀一边说。
“回来过了?”徐周成睁开眼,“两个人相处得怎么样?”
“容冽对嫣儿倒是挺好的,”安慧说,“不过他那母亲就不太好了。”
“什么意思?”徐周成皱眉。
安慧便把今天徐清嫣告诉她的事情一一说给徐周成听,末了补上一句,“虽说嫣儿在家是被我们惯得娇纵了些,可这次婚礼分明是他容家的责任,乔知夏却将怒气全都撒在嫣儿身上,这口气无论如何我也咽不下去。”
徐周成冷笑,“现在知道将嫣儿惯坏了?就该让她长长记性,嫁人了和在自己家可完全不一样!”
“周成,话也不能这么说啊,”安慧不乐意了,捏徐周成肩膀的手用了狠劲儿,“嫣儿年纪还小,很多事她都不懂,脾气性格想改也得慢慢来,你瞧瞧那乔知夏,哪家的婆婆像她那样新媳妇进门第一天就甩脸色的?”
“你也别操心这些了,”徐周成叹口气,“只要容冽心里有咱们嫣儿,就算乔知夏处处刁难她,也影响不了什么。”
安慧赞同地点点头,“是啊。”
同时心里也愈发认可自己今天教徐清嫣如何笼络男人的心是教对了。
“对了,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徐周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什么事?”安慧力道不轻不重地按着他的肩膀。
“我今天让人清点了瑜儿的嫁妆,打算再给她添一处房产和百分之五的股份。”徐周成放下茶杯。
“什么?”安慧失声尖叫,手上一狠掐了徐周成好大一个红印,“百分之五的股份?”
徐周成“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