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一个多星期,千音哪里也不去,每天例行公事地给南景寒检查身体,开启医护模式,饿了就有南景寒做饭,渴了有南景寒倒茶,累了有南景寒按摩,困了还有南景寒陪睡,人生简直不要太完美。
南景寒忙里忙外地把小祖宗伺候好了,外头该整治的流言也整治了,慢慢地看着乖巧的姑娘也品出味儿了,这丫头怕是从一开始就没有误会他是凶手,看着他被打,那是要给千时出气的机会;跟着千时离开,是为了能拥有一个剥离南音身份的机会;去见许若溪,是为了给他机会接近;打电话给齐思贤,是设计要回来……
说起来,是他和齐思贤故意骗她回来,现在想来,从一开始,就是她骗着他团团转的!
这个坏丫头!
南景寒推门进去,看着床中央安睡着的小丫头,唇角不禁轻轻抿着,轻手轻脚地过去,脱了衣服躺进去,长手长脚地把人抱着,跟个缠人的树藤似的,严丝合缝,把千音热地不行,最后迷迷糊糊醒过来,看着眼前不善的眼神,愣了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你忙完了?”
南景寒忍不住狠狠俯身压着她的唇吻了好一会儿,在千音晕头转向的时候,把人抱起来,柔声诱哄,“还有一件事忙了很久都没有结果,你帮我一个忙?”
千音这一阵子困得很,精气神也跟不上,闻言只迷迷糊糊点头,“帮你什么?”
“先换衣服!”南景寒笑得跟一只偷了腥的老狐狸似的,哄着迷糊的小丫头上了车,车子风驰电掣地离开别墅,千音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他看了一眼小丫头红扑扑的脸蛋,轻笑一声,这一次回来好像懒了不少,整天就知道睡觉了!
窗外,风和日丽,天高云淡,今日黄历,宜嫁娶。
千音从民政局出来,手中的红本本被南景寒宝贝地抽走,她老半天才回过神来,“你怎么拿到我的户口本的?”
临走的时候,千时可不高兴,最后千音告诉他,自己知道孩子的事情,还有她一开始的打算……
南景寒确实没有猜错,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千音并不会真正地怪罪南景寒什么,千秋当初的心思,在她知道了上一辈的纠葛时,多少也能想到一些,所以自然就不怪了。
千时当时冷哼一声,“女生外向,我白疼你了!”
千音却眨巴着眼睛道:“我的户口本不是在你这儿藏着呢吗?到时候孩子他爸肯定得过这一关,咱们家亏了多少,让他成倍地吐出来……”
千时这才满意了!
南景寒将千音护送上车,哑声道:“山人自有妙计!”
所以说,还是感谢有一个善解人意的岳父大人啊!自然,该出的血,他一点儿也没有少放,千时也不好糊弄!
千音看他那狐狸样儿就来气,南景寒现在脸皮厚的不忍直视,还眼巴巴地凑过来亲了一下,“今天洞房花烛夜,我们好好准备一下。”
千音眨了眨眼睛,忽然就不生气了,扯出一抹灿烂的笑意,“好啊,是该准备一下!”
南景寒忽然打了一个寒颤,觉得不对劲儿,可是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劲……
夜晚……
前戏就绪,生理期算的也准,南景寒气喘吁吁地抱着小娇妻,哑声道,“我来了……”
“小叔,我肚子疼……”千音委委屈屈地缩在男人怀里,小手推搡着,却是没有用多大力气,可把人撂地不行,惹得南景寒差点当下就发作了。
“小骗子,你生理期不是今天!”他说着,就要上下其手……
千音却是主动送上香唇,拉着他的大手覆上自己的小腹,柔声道:“我都两个月没有看到生理期了……”
满意地看着男人俊美的五官僵硬到石化,她一脚把人踹下床,“宝宝不高兴了,小叔,你去睡书房吧!”
躺在冰冷地面上的小叔顿时目瞪口呆,忽然一个鲤鱼打挺,面色激动地不能自己,抱着千音狠狠亲了一口,“个小骗子!”
千音笑得咯咯的,咬着他的下巴,“小叔教导有方啊!”
“哼,到时候……我是要好好教导教导你这个坏丫头……”南景寒搂着她娇软的身子,忽而长长叹息一声,“幸好,还来得及……”
月色凉如许,经年有你,教而导之,迷而恋之,爱而求之,是为此生大幸!
千音听着他语气里的叹息,感受着他渐渐平息下来的气息,抿唇笑了,乖巧地窝在他怀里,蓦然如同小兽一般又咬在他胸口,满意地听着男人倒吸一口冷气,那眼神,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
千音抚着小腹,小模样得意地不行!
看得见,吃不着,南景寒这心里委实憋屈,可是怀里的姑娘被自己宠得无法无天,就冲着她现在身子不方便,可劲儿撩拨他,让人一腔火气无处发泄。
“你……别自找苦吃!”南景寒捉着千音的小手把人压在身下,目光灼灼,“解决问题的办法,可不止一种。”
说着,那火热的目光就落在千音的唇上,偏那小丫头还故意地舔了舔自己的唇,水润透亮地十分勾人,“洞房花烛夜,我准备好了,小叔,你想用哪一种?”
那一声‘小叔’,九曲回肠,荡漾地很,南景寒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