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踹开,外面狂敲门的男子也被踹飞。
男子爬起来发怒,“你是谁?竟然不认识本大人是谁?本大人明日让你去廷尉坐一坐信不信?”
薛子宁笑了,看着男子道:“原来是典客孙大人。”
孙文章闻言,浑身一颤,抬眼当看到那双清冷的眸光,腿一软,瘫软在地上,整个人瞬间不好了,女帝,是女帝。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明日让朕去廷尉做一做吗?择日不如撞日吧,去廷尉坐一坐?”
孙文章赶紧磕头求饶,“陛下恕罪,臣不知是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奉常任大人让朕去廷尉,你孙大人也让朕去廷尉,既然这么喜欢廷尉,朕就把廷尉叫过来……”薛子宁说完,吩咐禁卫道:“把廷尉安大人叫过来。”
“是,陛下。”
薛子宁冷哼甩袖子离开这里。
孙文章身子一软瘫在那里。
不一会儿看到凤九急匆匆的走了过来,道:“陛下……”
薛子宁看到凤九嘴角有血迹,有些一愣,能打到凤九的人还是在少数,忍不住问,“你被人打了?”
凤九闻言,道:“是武将军。”
薛子宁闻言,目光冷了冷,“他也来了?”
凤九点头,似乎感觉到
女帝在生气,他忍不住道:“陛下,教坊司当初就是这种存在的意义。”
“朕知道,武将军在哪里?”薛子宁问。
凤九道:“属下带您去。”
薛子宁来到一处房间,入门看到武达康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头也没有抬,冷道:“怎么?还想在打一次?”
薛子宁抽出腰间软鞭,朝着武达康甩去。
武达康一怔,软鞭怎么这么熟悉,抬眼看到那双清澈却透着清冷的眸子,一时之间整个人愣在那里。
连鞭子甩过来也不躲不闪,薛子宁也没有任何想要收手的意思,鞭子狠狠抽打在他的身上,衣袍被瞬间抽出一条裂缝,血色涌了出来。
薛子宁收回鞭子,走了进去。
武达康赶紧跪在地上,“末将参见陛下。”
薛子宁走到他的面前冷道:“朕想到任何人出现,也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
武达康闻言,低头道:“陛下,末将也是男人。”
薛子宁抽了抽嘴角,“今日之事朕不想计较,朕是来找人的。”
说完,她朝着门外走。
“陛下,要找谁?末将或许能帮助陛下……”
薛子宁看了看武达康一眼,本想说不用,但是想到他行军打仗经验丰富,或许对找人
也能有一些经验,道:“廷尉府的二小姐。”
武达康一怔,“陛下,这不应该是廷尉安大人的职责吗?”
“朕与安二小姐一见如故,安二小姐失踪,朕很着急。”薛子宁道。
武达康点头,“末将这就去找人。”
薛子宁抬眼看了看武达康所处的房间,却不像奉常任大人和典客孙大人待的房间。
“陛下,您误会武将军了,武将军来教坊司都是只听曲的。”身后的秀儿突然说话了。
薛子宁回身看到秀儿问,“你知道?”
秀儿点头,“奴婢曾为武将军弹奏几次,武将军什么都没有做,还问奴婢要不要赎身,他会帮奴婢赎身,据奴婢所知,这些年来武将军替很多姐妹赎身。”
“看来是朕错怪他了。”薛子宁道。
秀儿道:“今夜武将军点的是奴婢,但是被孙大人截胡了,奴婢本想请示冷奉銮的,可是……”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薛子宁知道,那个时候冷奉銮在她那里被问话。
“以后就跟在朕的身边吧!”薛子宁道。
秀儿闻言,面上一喜,“真的吗?陛下愿意收留奴婢?”
薛子宁点头,眸光淡淡,“这或许是朕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秀
儿闻言,垂下了眸子,“大人……”
薛子宁没有在继续讨论下去,现在她要找到安玲才是最重要的。
“陛下,廷尉安大人来了。”凤九来到她的面前道。
薛子宁点头,“让他过来。”
不一会儿,一名年轻男子急匆匆的走了过来,看到她,连忙跪地叩拜,“臣参见陛下。”
安逸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女帝的一声起来,他不敢起来,只能这么一个姿势保持着。
心里却已经七上八下了,路上他了解的差不多了,安玲失踪了,而女帝曾经见过安玲,一见如故。
安逸只觉得额头上都是汗水,安玲失踪了不是他这个做兄长寻找,而是女帝,这任谁都觉得他这个兄长做的不行。
这个安玲还真是会给他添麻烦,早知道就听月儿的,把他们送回乡下,哪还有今日之事?
“安二小姐失踪了一天,你可知道?”薛子宁冷淡的问。
安逸赶紧道:“臣才知,是臣管教不严,让陛下担忧,还请陛下恕罪!”
“安二小姐失踪一天,你这个做兄长的才知道?”薛子宁提高了音量,声音冷冷的。
安逸暗叫不妙,赶紧道:“陛下有所不知,小妹顽劣,一天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