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绣衣身子一颤,看过孟江明被家法打的不能走路,她莫名的觉得心中一寒,“姑姑,您不能对我用家法的,您不怕宁国公回来会治您的罪吗?”
“治我的罪?绣衣你恐怕没有明白一点,你现在的身份是宁国公的妾室,我对你用家法就是在府里立规矩,这规矩就算是宁国公也不能管的,因为我是正室。”
江绣衣咬着牙道:“我没有做错什么,你不能罚我。”
“对错不是你说的,是我说的,江绣衣,今日我让你知道宁国公府的家法不容践踏。”
“姑姑,非要如此吗?”江绣衣抬起头来看着江氏。
江氏别过脸去,冷道:“绣衣,是你逼我的。”
宁国公听到江氏要对江绣衣施行家法,来不及等到下朝,就从宫中急忙的回来了。
来到江氏的院子看到江绣衣整个人倒在了那里,浑身上下都是鞭痕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快心疼死了。
他上前一脚踹开行刑之人,上前脱下官袍,小心翼翼的盖在江绣衣的身上,然后将人抱了起来。
“宁国公,你可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江氏
低吼着。
宁国公抬眼看着江氏,脸色难看至极,“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江氏,我对你简直是太失望了。”
“失望?”江氏站起来的身子瘫坐在那里。
“失望透顶。”宁国公冷冷的道,说完,他抱着江绣衣离开了戒室。
“别走,你不能走……”江氏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扑上去拉住宁国公的衣袖。
宁国公脸色一沉,推开江氏,冷道:“让开。”
江氏被这股力道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身体碰到了桌子才能站稳。
“宁国公,为了一个江绣衣,你竟然敢推我?”
“江氏,你做的太过分了,绣衣是你的侄女,以后也是本国公的妾室,你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就对绣衣行家法?”
“我不分青红皂白?那我倒要问问宁国公,有谁青天白日在府里胡闹,宁国公。”
宁国公脸色难看,“本国公在自己的府中,谁敢笑话?江氏,我看你是糊涂了,从前你不会这么不不讲理。”
“宁国公,从前你也不是
这样的。”
“宁国公,不要和姑姑生气,都是绣衣不好。”江绣衣将头埋在宁国公的怀里,小心翼翼的道。
“不是你的错,跟你无关,你不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绣衣你是好女孩。”
江氏闻言,只觉得心很疼,绣衣是好女孩,她从前就不是了吗?
“江氏,你好自为之。”宁国公说完,抱着江绣衣离开了这里。
江氏整个人如同被抽去力量一般,瘫坐在地上,很快她那已经混浊的眼眶里流淌出眼泪来。
江氏大病了一场,病的很严重,孟江明去看过,不知道为何早上走的时候母亲还好好的,只是一天未见,母亲已经下不了床了,并且仿佛失去了求生的本能。
孟江明来找宁国公的时候,宁国公还在陪着江绣衣用晚膳。
听到孟江明求见,宁国公是不想见的,还是江绣衣开口,“国公爷,见一见把,或许是有要紧的是事情,别耽搁了。”
宁国公想了想,起身走了出去。
外室,孟江明走进来,对比母亲的苍老,他看到的是
父亲的春风得意,意气风发,好像少年一般。
“有事?”宁国公问。
“母亲病的很严重,父亲去看一看吧!”孟江明道。
“你母亲装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宁国公不耐烦的道。
孟江明一愣,看着宁国公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他这个父亲的口中说出来的。
感觉到似乎说话不妥,宁国公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你退下吧!”
“父亲,认为母亲是在装病?”
“难道不是吗?”宁国公反问。
孟江明只觉得心有些凉,不知道他的母亲在听到这样的话语还能不心寒吗?
“父亲,母亲没有装病,她真的病了,而且病的很严重,如果父亲有心就去看看母亲,如果没有……”
孟江明看了一眼内室的人影,继续道:“父亲,表妹还没有正式成为您的妾室,还望父亲能忍耐一下,父亲应该是不知道,外面传闻宁国公为了表妹,冲冠一怒为红颜。”
宁国公蹙眉,冷道:“你听谁说的?”
“不需要听谁说的,外面都已经传开了,父
亲,您想一想如果陛下听到了这些事会怎么想宁国公?宁国公府已经不是从前的宁国公府了。”
宁国公看着孟江明,孟江明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宁国公回到内室,江绣衣上前替他披了一件衣服,“是不是姑姑病了?”
宁国公闻言,看着她半响道:“是。”
“那国公爷还在等什么?赶紧去看看姑姑,一定是今天我把姑姑气到了,姑姑才会生病的。”江绣衣很焦急。
宁国公一把拉住她的手,问,“你不生气吗?今天江氏还想对你用家法的。”
“国公爷,看您说的,姑姑是长辈,以后也是绣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