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还以为这是闻人大少的呢,如果真是这样的毛老板就真的要担心了,因为如果闻人这样做了,那就表明闻人还在意刚才的事儿,并不是真心接受了毛老板的赔礼,故意买下这堆赖货儿(次品货)来臊他的脸呢。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毛老板不单要为自己老友的孩子担心,甚至还要为自己担心,因为这表明,闻人连自己也恨上了。
正当毛老板庆幸不已的时候,一只嫩嫩的小手在他的眼前不停地晃动:“回魂了,回魂了。”
一个机灵毛老板终于醒过神来,条件反射似地又露出了那狗腿的笑容。
简儿一脸的黑线,这毛老板应该不是中邪了吧,第一次见面时没见他这副德性啊!
“哟,这不是那次那位150开出玻璃种的那小姑娘吗?这是你的?”敢情毛老板还在为上次的事纠结着呢,这不人名不记得,那150倒记得清。
在心底偷偷翻了一个白眼儿,什么150小姑娘,难不成是想让她叫他250大叔吗?再次强烈怀疑毛老板今儿个有点嘿嘿脑不正(思维脱线儿)。
皮笑肉不笑地再做了一次自我介绍:“那个毛老板啊,小姓宋,您叫我小宋就好。”记得了,偶姓宋,不要再提那什么让人蛋痛的150小姑娘了。
看着宋简儿那副已经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样儿,毛老板很识趣地不敢再玩了:“那我老毛就托个大,就你小宋了?”
简儿点点头,恢复正常的毛老板看起来好多了。
说到生意上的事,毛老板马上就恢复了精明,提起了精神就开吹:“那小宋啊,不是我老毛吹,你在我这看的每一块料儿都是绝对的正货,别看个不大,可你挑的都是实实在在的老坑种。”
其实说到这里毛老板也是很奇怪的,看得出来,闻人大少带来的这位小宋姑娘还有之前那位大美人人都是赌石中外行的外行。瞧着这两位的样儿,别说满足行内人不识场口不赌石的条件,估计就是将原石全部解开让这两位来认,那位大美人儿还好,可能还能分得清是什么种和色,但这位小宋呢,估计把料儿摆在她面前,看她之前表现的样儿应该都分不清种色。
但你要说她不懂嘛,之前买那块垃圾料时还能说是瞎猫捉住死老鼠,可这次呢,这又是个什么情况?自己的货自己最清楚,只要打眼一看,毛老板就认出了简儿虽说这次选的毛料大部分个头都不大,而且有相当一部分是他进货时卖家强加上来的添头,但是就算是添头那也是老坑种的,而且绝的是全部都是老坑,绝对没有一块是新坑的。这又能怎么解释呢?毛老板绝对不相信一个之前琏先毛料都不会的人在这么短的时间能就能分得出场口,新、老坑。可这摆在眼前的事实……不科学!这绝对不科学。
迟疑了一下,不明白简儿到底是真的运气逆天还是说她是扮猪吃老虎,更有甚至她压根就是不懂的,瞎买一气。但是三种情况分不清,那这价有点难开了,如果又像上次那样150送出个玻璃种儿,那他一定会吐血的。
正当毛老板有点犹豫不决的时候,“咳!”一声清咳传入了耳中,毛老板不由得打个一个寒颤。妈妈哟!差点老毛病又犯了,不管这小宋是哪种情况,但现在只能看一种情况,那就是:这位小宋是跟着闻人大少来的,托的是闻人大少的脸面。
宰小宋就等于是宰闻人大少,如果是在平时,在商言商,讨价还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听说了赌石就是疯子买,疯子卖,还有一个疯子在等待。闻人大少估计也会按规矩不做声,可今天情况不一样啊!他才刚得罪了闻人大少呢,而且之前那5个点的利润都让出去了,何苦在这垃圾料儿上惹他不痛快!
更何况,这些垃圾料儿平时也就是当成个添头给出去或都是供那些过路客买来玩玩。要不是简儿第一次在这买的毛料让毛老板太过于震撼而印象深刻,毛老板也不会失了平常心。在知道做毛料生意的人赚的那就是个稳妥钱,所以相当一部分做生意的人自己本身是不赌石的。要不这成堆的毛料摆在眼前,表现好的也不少,如果自己也赌的话那就很可能控制不住自己,这样的话就可能变得血本无归。
卖毛料就像是银行的前台柜员,每天过手的钱不下百万之巨,但那也只是过路财神,与己无关。做毛料生意就是这样,有利润那就给出去,至于以后的结果嘛,输赢在买家,与卖家无关,开出好料得钱与自己无关,切垮亏本更与自己无关。毛料商人以稳为主。
想通了这一层,毛老板似乎全身都松了下来,笑着说:“这样吧,当着大少的面我也不说那些虚话儿了,刚才我点了,这些毛料大大小小一共8块。虽大部分个头都不大,表现也一般,但胜在都是老坑料。我给你实诚价,全部一起算的话给你打个最低折,一共收你一千二,怎么样?这是最优惠的了!”
“什么一千二,就是摆鱼缸的几块破石头也要一千二?你干嘛不去抢?”挑好了自己心仪的奇石的锦绣走了过来,将怀里抱着的几块原石随手往地上一放,“一千块,爱卖不卖。”
摆鱼缸?这是什么情况,他没听错吧,毛老板用手抠抠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得看看医生去了,他好像是出现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