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像是一个懦夫。”
她用激将法吊着宋思情。
“走吧,不冷么?”
贺西洲看着她穿睡衣,身上还穿着他的西装外套。
她就这么出来了,贺西洲一摸她的手,冰冷冰冷的。
“你不说还好,你一提我觉得好像有点冷。”
她穿得太少了,长袖长裤的家居服,西装外套又不保暖。
“林原,把人喊回来,看着她。别让她做蠢事。”
“好的,贺总。”
林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贺总要和他算账呢。
“拖鞋湿了。”
贺西洲皱着眉头看向沈晚星的脚,裤脚也湿了。
他将伞递给沈晚星,而后又一把抱起她。
“撑好。”
“嗯!”
她听话,争取待会儿少吃点苦头。
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折腾,她能够想到贺西洲会怎么骂她了。
雨滴砸在伞面上,哒哒哒的声音,又顺着伞檐落下来。
“宋老先生,真的死了么?”
沉默了好一会儿,沈晚星这才开口问他。
她觉得很不对劲,女人的直觉总是敏锐。
“你说他写了遗书自杀了,可却没说他自杀到底有没有真的死。所以,他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