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也不是特别热。
突然。
她的手被男人抓住了。
贺西洲的手心更烫,更热。
他分明才洗了澡,沈晚星抬眸往进了深邃的幽潭中,深沉不见底。
“宝贝儿。”
他从未这么喊过她。
只这一句,沈晚星的耳
根都红了,那股滚烫的红意蔓延到了脖子。
以前的高岭之花,山巅之雪,突然变得这么不正经。
那低沉又性感的声音直往她耳朵里面钻。
“做什么?”
她挣了挣手腕,却见他握得更紧了,她的手上还握着毛巾无意识地在他的身上滑动,那全棉的布料轻轻擦过肌肤,带出一点点痒。那一丝丝的痒意又像是羽毛一样骚动着男人的心。
“擦枪,是会走火的。”他的嘴角微微陷落,说道。
沈晚星闪了闪神,略微抬眸看到了男人滚动的喉结。
“不要脸。”
她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才知道他到底说了什么。
臭不要脸的男人,一点都不正经。
贺西洲抱住了她,深深嗅着她的发丝的香味。
“这是天性。”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在她耳畔的热气让她有点站不住,腿软。
贺西洲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努力平息身体里那股熟悉的躁动。
他真是有病。
可也不是一个纵欲的人。
“你头发还湿着呢,要不我给你吹吹?”沈晚星觉得嗓子干涩,她想要做点事来转移注意力,他就像是一块烙铁一般贴在她的身上。
“嗯。”
他慵懒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