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
闻然坐在贺西洲的对面,他拿出一份文件放到了贺西洲的面前。
“看看吧,陆纯的调查报告,从失踪后就已经空白了,我怎么都查不到。”闻陆两家是世交,可是在闻然的心里,陆纯是被收养的,她永远都不是真正的陆家人。
“你要我查的,我已经尽力了。陆家人也无法从她口中得到半句真相,也许真的受刺激过度了。”
陆纯在Y国经历了什么,对贺西洲很重要。
查尔曼家族有什么手段,能够将一个大活人从宁市给带走,并且隐藏了这么久的消息呢。
她又为何而回来?
“你这么关心陆纯,那就把沈晚星给我吧。”
闻然环抱着双手靠在椅背上,他气质清冷,说话的语气很认真。
“沈晚星受太多苦了,待在你身边丧了命,她也挺冤的。”
贺西洲眼皮都没有抬,语气淡漠,“你不是有未婚妻?”
“我那未婚妻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陆家花了二十年都没有找到。”闻然拿出了一块羊脂玉佩随意丢到了桌上,“你要是能替我找到,我就不强求沈晚星了。”
闻然说这话是笃定了陆晚晚这辈子都回不到陆家了。
贺西洲看了一眼那莹润的羊脂白玉
,说道:“拿回去吧,闻管家要是没见到你的玉佩,他半夜都睡不着。”
闻然冷笑了一声,还是将羊脂玉随手塞到了西装口袋里,那玉牌温润从袋口滑落了下来,掉在了沙发的角落里。
闻然并没有察觉。
贺西洲从办公桌里拿出一份烫金请柬放到他面前。
“贺家婚宴。”
“贺曼姿结婚?我还以为是你的,如果是你和陆纯结婚,我会给你们送上大礼。”
闻然还不甘心,他的气质如竹。
“西洲,和你关系亲密的人,下场都不太好,也包括我。”
这话诛心。
贺西洲的手顿了顿。
闻然当初被绑架,差点撕票,也是因为贺西洲。
陆纯失踪,贺承泽成为植物人,贺北辰的死……
他身边的这些人,都遭受了厄运。
“你希望让这份厄运落到沈晚星的身上么?她的运气似乎一直都不太好。”
闻然将话说到了这份上,也不再继续了。
“我先走了。”
他给他空间时间考虑,闻然这也是策略。
在感情里面手握筹码谈判,没有什么对错。
闻然前脚刚走,沈晚星后脚就来了。
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她轻轻地推开门发现男人正背对着她坐在办公椅上,外
面是一片玻璃窗,宁市的繁华尽收眼底。他居然没在工作,而是在小憩。
沈晚星嘴角弯弯,将高跟鞋脱下,轻轻关上了房门。
咔哒一声,动作轻巧。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了贺西洲的身后,温凉的小手蒙住了他的双眼。
“猜猜我是谁呀?”
根本就不用猜。
贺西洲伸出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她整个人踉跄地撞到了他的怀里。他翻身将她压在了办公椅上,旋转的办公椅晃了几下,她有点晕头转向的。
他的眼神锁定了她,木质冷香将她整个人包围住,她的鼻息之间都是他的味道。
侵略性十足。
沈晚星稍稍动动脑袋,鼻尖就能碰到他的鼻尖了。
“小……唔。”
男人咬住了她的唇,炽热,激烈。
他不顾场合,也不顾外面来往走动发出声响的员工。
门没有锁。
谁要是进来看到了,他们的事就要暴露了。
沈晚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可是又迷失在这个男人的攻势里。
他是怎么了?
欲求不满么?
她能够感受到他浓烈的冲动,想要标记占有她的想法。沈晚星几乎是喘不过气来了,她在空隙之间呼吸着新鲜的氧气,红唇发麻发疼,却被他亲
吻着,亲吻着。
叩叩。
“贺总?”
林原在外面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沈晚星推了推他的胸膛,可是男人并没有放过她。
反而是将她抱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脖颈,拥吻。
“小叔,林原……”
“不管他。”
内心被压抑得越狠,爆发的时候越发没有理智。
闻然的话不是没有对他产生影响,贺西洲是未雨绸缪的人,可他也想尝尝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感觉。在他没有理清一切之前,在他无法克制住自己之前,沈晚星就是他的瘾。
戒不掉。
看到就上瘾。
除非哪一天,他克制住喊停。
沈晚星被丢到了休息室那张床上,她惊诧地看着贺西洲脱掉了西装外套,她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
她没有想到一语成谶。
早上的话不过是刺激陆纯的,她那天和贺西洲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看着他这阵仗……
砰。
休息室的门重重的关上,反锁。
他眼眸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