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说得太直接了?”
韩烨泽想装糊涂也装不了,“我都知道了,你们都对沈晚星上心,可女人如衣服,没事就换一件。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他就是潇洒。
“我刚才出去的时候看到沈晚星和傅绍在喝酒,喝得烂醉如泥。”
他一开始还诧异,可看着看着就不对劲。
沈晚星可以呀,很有他的风范。
他在众多女人之间周旋,沈晚星还能将这些宁市的青年才俊耍得团团转,其中就有闻然和贺西洲,厉害。
他们都可以被封为海王了。
韩烨泽在佩服沈晚星的同时,也为她担忧。
闻然和贺西洲都不是省油的灯,脚踏几条船迟早会翻船的,她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韩烨泽看到贺西洲的阴沉的脸色,吓得往后退了一小步,他就是怂。
“我就是个过路人,和我没关系,我对沈晚星一点想法都没有。”
韩烨泽就差发誓了。
不就是个女人么?
他们两个到底是看上了沈晚星哪里,他怎么就想不明白沈晚星的魅力在哪里呢。
“她在哪里?”
闻然先问了一句,看上去是要出门找。
韩烨泽指了指门外,“好像是要出去了。”
话音
刚落,闻然和贺西洲走了出去。
这么着急?
沈晚星喝得痛快,那樱桃酒的度数也不低,走路的时候摇摇晃晃的。傅绍在一边扶着她,他打算将她送到望江台的酒店套房里。喝成这样子回贺家也许不太好。
“慢点。”
“阿绍,你真好。”
沈晚星说话有点大舌头,她笑得开心。
“如果我没进监狱的话,我真的会喜欢你的,你对我一直都那么好。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
“不要给我发好人卡。”
傅绍不信喝酒醉的人口中说出的话,可是心还是会微微颤抖。
“我以后会找一个好女人,不和你这样的。沈先生让你将我当成哥哥,那以后就是你的哥哥。”他是个极其理智的人,哪怕是滋生出那种感情,在对方喊停的时候他可以迅速整理好心情。
他不想成为沈晚星的困扰。
有时候,感情对于他们这样的孤儿来说不是最重要的,他没有足够的能力能够保护好她,那还不如放手。
“哥哥……”
沈晚星眼圈都红了,“那你也是最好的哥哥。”
酒精麻痹了她的大脑,她用仅剩下的本能思考。
傅绍就是最好的。
他和贺西洲不
同,两个人是不能放在一起对比的。
一个是挑战,一个是盾牌。
“我送你去酒店,你好好休息一晚上。”
“去酒店开房!”
沈晚星扬声喊道。
身后走来的两个男人脸色都不太好。
贺西洲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神迷离,“去哪里开房?”
昨晚提到了傅绍,今天又见到了傅绍,她还要和傅绍去酒店开房,是不是太大胆了点。
“把她给我。”
贺西洲看着傅绍说道。
“贺先生。”
“你知道我是贺家人,那她也应该回贺家。”
“我回去。”
沈晚星重复道。
傅绍的手指缩了缩,最终松开了手,将沈晚星放开了。
她靠在贺西洲的怀里,有点搞不清楚状态。
“麻烦傅律师了,你先走吧。”
贺西洲是不待见傅绍,他接了人之后便过河拆桥,让人家走了。
韩烨泽在不远处看得牙酸。
这空气里面的酸味超标。
“那就麻烦贺先生照顾好晚星了。”
“西洲是沈小姐的叔叔,当然会照顾好她的,傅律师放心吧。”闻然站在他们一边补刀。
叔叔这个身份,是在提醒傅绍,也是在点醒贺西洲。
傅绍点了点头,开了车离
开。
“小叔……”
沈晚星嗅着贺西洲身上熟悉的味道,“回家。”
“西洲。”
闻然认真地看着他说道,“远离她,就是保护她。对大多数人来说,生命比爱情重要。”
远离她,就是保护她。
如果不想她卷入到那样的漩涡之中,就放开沈晚星的手,在所有人的面前都不要和她亲昵。
“她是你的软肋了么?”
面对闻然的追问,贺西洲曲了曲手指。
“不是。”
贺西洲淡淡地说道。
他将人一把抱了起来,放到了车里。
林原啥也不敢问,啥也不敢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贺总出门一趟还能捡回来一个酩酊大醉的沈小姐。
这就是孽缘呀。
“开车。”
“是,贺总。”
贺西洲显然是不想谈那个话题。
“闻然,我看他是陷进去了,当年对陆纯都没有这样过。”韩烨泽也不知道这算好还是算坏,贺家掌握的东西太让人垂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