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
她已经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一定要让沈婉死,贺西洲只能属于她。
“阿洲,我一个人会害怕。”
贺西洲听到这话转头看了她一眼,也
有个人会说这样的话。
“我让佣人陪你。”
“阿洲,我们这么久没见面了,难道你不想和我说说话么?我很想很想你。”
陆纯无助地说道。
她这一晚上哭了不知道多少回。
“你需要休息,我去书房了。有任何事情你可以告诉佣人,他们能照顾你的。”贺西洲站起身,“早点休息,你身体不好需要静养。”
“阿洲!贺西洲!”
陆纯狠狠地捶了一下床,她摊开手心。
一支口红,女人用的口红。
她在贺西洲怀里的时候,从他的西装口袋里摸出来的。
这意味着什么?
他有了别的女人。
难怪对她这样冷淡,贺西洲!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她掘地三尺都要将人给挖出来!
贺西洲从长廊走到了书房,顿了顿折返回主卧,他走到更衣室推开了那扇谷仓门。
静悄悄的。
房间里面一片黑暗,连灯都没有开。
他放轻了脚步声,从满是女人气息的浴室走入,大床上睡着小小的一团。
贺西洲抿着薄唇,靠近。
她的额头上那块红肿在月光之下有些明显,他伸手摸了摸那块伤口。
突然,他的手腕被抓住了,原本该睡着的人抱着他的脖颈,红唇贴住了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