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亲手送入监狱的沈婉。”
沈晚星的眼眸都泛着冷笑,看着他。
“你以为一个陌生人会费尽心机的搞垮你么?”沈晚星站起身,看着他。
他此时真的像是丧家之犬。
可他的下场再惨,父母都回不来了。
“沈总,等着法院的传票吧,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沈晚星深吸了一口气,她冷眼扫过董事会的成员,“望各位好自为之,私下别有什么小动作了。”
砰。
会议室的门关上。
沈晚星的手缓缓松开,手心留下了一排的红痕。
“他会被送进监狱的。”
傅绍拿着那些文件,“证据确凿,立案侦查,法院受理。沈恒跑不掉了,你查到的那些东西很有利。”
“接下来还需要靠你。”
沈晚星一边走一边说道,“傅淑雅也是知情的,她是从犯。”
“好。”
傅绍点了点头,他们很有默契地都没有提昨天拥抱的事。
“那再见。”
傅绍的车停在楼下,而沈晚星则是高调地坐着那辆骑士十五世。来往的路人不知道蹭着拍了多少照片,这可是骑士十五世。也不知道哪个败家子将这样的车作为代步车。
“那我先走了,后续的问题我打
电话给你。”
傅绍看了一眼那辆骑士十五世,他总觉得有一道凌厉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他没有多想,开了车便离开了沈氏大楼。沈晚星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这才放松了下来。
“快走开!”
“花盆掉下来了!”
“啊!”
一个花盆从高处坠落,沈晚星抬头正好看到那个花盆以飞快的速度接近,她当时有点懵。
直到,突然一个大力将她拽了过去。
砰。
那花盆碎在了地上,花枝残败,泥土也四分裂落到了地上。
沈晚星惊魂未定。
她往上空看了一眼,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从窗边走开,但看不清到底是谁丢的。
“还不松开?”
身后那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很是不悦。
沈晚星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着男人撒娇道,“小叔,我腿软了。”
她被吓着了。
还好有贺西洲在,不然这花盆真的会砸到她。对方就是要让她死,她猜测很大可能性是沈恒。
他什么都没有了。
警局立案侦查,很快他就会接受调查,这也会上新闻头条。
沈氏的股价还会面临断崖式的下跌,沈恒手中的股份本来就不属于他,可是在很多人的眼中,沈婉已经是
死了。
贺西洲松开了手,沈晚星完全没有防备,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了。
她没想到贺西洲还真的会这么干。
“贺西洲!”
她哼了一声,男人转身上了车。
沈晚星也跟了上去,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
“别闹。”
“我才没有闹呢,你刚才是不是很担心我?吓得心跳加速?”
沈晚星抬头看他,眼神充满了好奇和探究。
“没有。”
“你分明就很关注我,不然怎么会那么及时就将我给拉开了。”
沈晚星看着他认真地说道,“让我听听你的心跳。”
她趴在他的心口。
贺西洲没有制止。
诚然这样的肌肤接触,对贺西洲来说是一种上瘾的折磨。他已经快要管不住自己了,他只能保证他们没有做到最后。
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患有心理疾病的男人。
他迫切地接触人群,柔软的皮肤,和炽热滚烫的温度。冷漠和高高在上是他的伪装,他厌恶内心那个近乎于摇尾乞怜寻求温暖的自己。沈晚星一步步踏入到他的领地。
她不知道危险的来临,总有一天贺西洲会将她关起来狠狠折磨,让她后悔曾经的挑衅。
而此刻,她很安静地趴在他的胸膛上
,听着他的心跳。
沉稳,有力。
砰砰砰的。
沈晚星的脸颊微微发红。
“小叔,开庭的那一天你会陪我么?”
“不会。”
贺西洲回答地很果断,坚决,拒绝得异常坚定。
“那我只能自己上战场了。”
“沈晚星,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贺西洲淡淡地说道,他将她从怀里推开,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应该多关注承泽,他才是你的丈夫。等到沈恒的事了结之后,你就不需要讨好我了。”
他不信沈晚星的感情。
她表现得很矛盾。
贺西洲宁愿相信她是为了沈氏,所以故意接近他。
为的就是要借助他的权势,狐假虎威。
她的目的达到了,他也没有将她赶出贺家。
“承泽是植物人,我只是冲喜的。对我来说,小叔才是最重要的。”
“停车。”
贺西洲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期待她狗嘴里吐出象牙。
小狗就是小狗,永远也吐不出象牙来。
“下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