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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曾经悲惨的一切,就像是剥开了外衣被赤条条地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他将她
都看透了。
“沈晚星,还有比这更艰难的处境么?”
她要赌一把。
贺西洲拿捏住了她的把柄,她也要掌握那个男人的弱点。
……
幽深的长廊中,点着昏黄的廊灯。
沈晚星等在贺西洲的房门口,果然看到了福伯端着姜茶上来了。
“少夫人,您怎么在这?正好您将这姜茶给喝了。”
“好。”
沈晚星快速喝下将杯子放在一边,“福伯,剩下的给我吧,我给小叔送去。”
福伯的眼睛一眯,鱼尾纹都挤到了一起,看着倒是很开心。
“好。”
他将托盘放到沈晚星的手里,这也算是省了事,免得他还要找借口让少夫人去先生的房间。
沈晚星看着他走了之后,拿出了小药瓶往姜茶里面倒了一些,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她做贼心虚。
叩叩。
“进。”
听到里面有人声,她将小药瓶塞到了边上的花盆的泥土里,毁尸灭迹。
“小叔,我给你把姜茶端过来了。”
沈晚星进了房间,男人露着上半身,他在擦着头发,动作随意。看到她之后,将沙发上的浴袍套了上去。
“放在这里,你可以出去了。”
“小叔……”
“沈婉,别让我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