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做了什么王妃要如此对待!就因为不敢对我家姑娘下手!因此就来为难我这个奴婢了?”
黎羲浅撑着下巴,觉得这丫头似乎分不清楚谁是主子,就道:“那好,拖下去凌迟了,连个人话都不会说的东西,留在沈姑娘身边也是累赘,弄不好下一次糊里糊涂中毒受伤的就是沈姑娘了,”
琼花大惊,急忙就到:“我说,我说!前几日奴婢配姑娘出宫游玩,无意吃了那糕点觉得颇为不错,因此逢人就说说,王妃娘娘尽管去问,许多宫人都能给奴婢作证。”
“出宫,你们出宫去做什么?”黎羲浅起身走到她面前:“你若是偏我,我敢保证你会吃到这辈子都没有吃到的苦!”
“姑娘可以随意出宫,那日只是单纯出去逛逛,并未去其他地方。”琼花忙不迭开口,对着黎羲前磕头:“奴婢绝无假话,奴婢若是欺瞒王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要不要再好好想,你的主子可是有反常的地方?”黎羲浅蹲下身子,挑起他的下巴:“这皇宫现在日后谁做主,你跟着她那么久了,应该是明白的,对我说假话,被我查到蛛丝马迹,我——”
忽的,琼花猛然五官皱在一起,嘴角流出殷红鲜血,忽然倒在地上剧烈抽搐起来!
一条性命瞬间逝去,黎羲浅极其偏执冷静:“是不是沈橘白指示你的,说!”琼花捂着心口似乎也不相信自己就这个么有了这个结果,忽的一只手把这黎羲浅袖口,艰难张口,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安皇后从外面走进来,捂着心口也是吓了一跳:“这这是??????”
“被人下毒了,看了的确是有人给陛下下毒了。”黎羲浅扯着丝帕把含恨而终的脸盖上,大殿空旷,她深吸了口气:“娘娘,陛下驾崩谁会获得利益,还需要离离在说了吗?”
没有证据,黎羲浅只看眼前的人大抵就晓得来龙去脉“下旨吧,将沈橘白宫殿所有人杖毙,另外拨一批新的人伺候。”黎羲浅说完扶着锦纹的手不在多言,慢慢走了出去“与皇室离离是外人,乐都谁做皇帝与我无关,不过倘若设计到离离安慰,想来大周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安皇后咽了咽喉头,知道黎羲浅消失在夜色之中,她被何嬷嬷搀扶,才说:“王妃所言极是,事关陛下另可错杀不可放过,传令下去,沈橘白御下无方,全部杖毙,另外那本宫手谕瞧瞧出宫,让她从此刻无比好好监视沈橘白一举一动。”
“沈姑娘是个敦厚的人,又是从小养着宫中,此举恐怕会让前朝老臣们寒心的,王妃三言两句且没有真凭实据,已经是??????”
安皇后摇头,垂着眸子显出几分疲倦出来:“皇室不能再有任何折损了,离离是个好姑娘,长君了她,必然是对乐都有益无害的,按照她的吩咐做,天塌下来,本宫受着。”
黎羲浅并未去偏殿,径直出宫在马车外等着,就看南宫天走了出来,对她大:“陛下已经清醒,周家人听闻皇后娘娘将淑贵妃打入冷宫在陛下面前叫远去,已经被亲王殿下收拾干净,只是陛下身子未愈,王爷今夜估计不会回府邸了,让我送王妃回去”
黎羲浅问:“沈橘白呢?”
“你做法不妥,她并非只是个小小忠臣遗孤,而是代表前朝曾经鼎力支持先皇后的文武百官,王爷保下来了,此事有待商议,那宫婢死的勾蹊跷,我会全权负责。”南宫天淡淡的说道:“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我和你一样不喜欢那娇柔作态的沈橘白。”
意外的坦诚让黎羲浅的戒备忽然下来。
二人一路相顾无言,回到王府天将近鱼肚白 ,黎羲浅主动留他下来吃饭,南宫天摸着扳指:“王爷说了,他回来之前你的安全全权有我负责,话说我极其好奇,丝毫不能容下沙子的黎大小姐,是怎么在得知自己可能是替代品的前提下,还想着帮乐都皇室开枝散叶的。”
沈橘白的事情他一直都认为应该告知黎羲浅,亦或者露出蛛丝马迹然她慢慢晓得也好,怎了得谢长君对她的爱太小心翼翼且执着偏执,硬生生阻挡这个计划,这或许是她这辈子做的最不确定的事情。
将人骗回来,然后慢慢哄。
他会不会哄女人没有人知道,但他对黎羲浅的推让和耐心南宫天有目共睹,原以为会闹得景泽宜亲自率军讨要人收尾,想不到,这人居然自己就想通了,简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又叹为观止。
黎羲浅在他认知里面并未是个看重权势地位的人,更多的是在凭借一己之力狠狠算计伤害过她的人,毫不留情毫不心软,绝对不会有妥协二字在他面前,如同曾经谢长君给了她一巴掌,她可是狠狠打破了他的脑袋。
要多大的力气才能咽下心爱之人的欺瞒,要多深的爱才能笑着与她谈笑风生,沈橘白不是不能死,而是谢家皇室看着死去的太后情面根本不愿下杀手,毕竟是自己母后一手养大的孩子,可以说,是无冕公主。
黎羲浅淡淡的轻笑,若说乐都皇室里面的明白人,南宫天可算是第一日,几乎不涉及党政,手握兵权只属皇室不停任何调遣,掌握各国情报网,可以说即便有一日被逐出乐都,也能过得富的流油。
“南宫先生,我同你做个交易如何?”黎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