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半揭开,她怔了怔,随即忙走了过去做了下来,又是一声惊呼:“太子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手刚刚抹在他的肩头上,天地一番旋转,顷刻之间她被景泽伯压在了床榻上。
“太子殿下!”黎柳柳咬唇起来,声音都颤抖起来,他看着景泽伯眸光迷离,脸颊带着红晕,她扯着他的衣领,启齿:“这青天白日的你这是做什么?”
她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却也是感激鼻尖问道骨子沉闷的味道,不自觉的双臂环着他的脖颈,越发感觉不对劲,她本就仰慕景泽伯,迷迷糊糊的半蹙眉起来,浑身都有些陌生的不能自己的感觉起来。
景泽伯整个迷迷糊糊的,他自认为男女之事她皆是逢场作戏,此刻脑子被那沉闷的味道搞得支离破碎起来,让她莫名其妙的对着身上的女人有了两份邪念的想法,回忆那次差的得手的气氛,他只觉得眼中身上的女子慢慢和那张脸重合起来,他再无半分的把持。
“不可以!太子殿下,若是让二殿下知道了,不可以。”黎柳柳嘴里的拒绝带着几分娇媚更是诱惑人起来,手臂无力的跌在枕边:“二皇子知道了,会出事的。”
她明白自己对景泽伯的作用。
黎柳柳有些难耐白皙的脸上显出红晕起来,,微微颤动的睫毛有些承受不住一般, “太子殿下,轻一点——”黎柳柳被她托起了趴在床上。
景泽伯狠狠道:“我是太子!为了的储君!整个天下都是我的!怎么你喜欢他了?”
“我喜欢太子殿下,我不后悔,一辈子都不后悔!”黎柳柳软绵绵说了起来,她喜欢的至始至终都是能带给她权势的人??????
在外面静静听着动静的谢长语仿佛觉得万籁俱寂起来,倒是不因为两个人呢苟合,而是景泽宜居然被带了怎么大的一个绿帽子!?这地方和前面只有一条回廊,此处又没有侍卫护卫把守,还真是一个敢压一个敢迎。
“谢长语!”黎羲浅简直脸色精彩,阔步过去拉住他的手就要走:“别看了!”听着里面没羞没躁的声音脸蛋也是微红,看着谢长语聚精会神的看着里面的二人,忙拉住他的手朝着旁边角落而去。
“精彩,简直精彩。”谢长语忍不住点头称赞起来,又看着拉住她望着僻静地上去的让你猛然笑了起来:“烟火之地有种情药名为春风忘,无色无味,放在熏香之中人会觉得烦闷而去灭掉,那东西遇水则蒸发,**之后,便是烫染无踪,多是卖给陷害人通奸的,这东西你哪里得到的?”
“嘘!”黎羲浅将人拉倒角落的巷子,手指放在他嘴巴上示意她小声些。
谢长语声音大了两份:“哪里来的?”
黎羲浅捂着他的嘴巴:“你给我小声些,不要把人引来了。”顿了顿,随便道:“勾栏院子黎买的。”
谢长语半信半疑,将她额头冒着汗珠想要靠着后面脏兮兮的墙壁,将人微微一拉,让她靠着自己怀里:“跑过来的?”
黎羲浅嘴唇都在发干,靠着他心口大喘气,擦了擦汗珠:“你怎么在这里?快些离开吧。”她不准备解释,拉住他的手准备从另外一边带他出去:“一会这里怕是会被重重围住,你若是被看到了,会被怀疑的。”
“你错了,我们两个落单都会被怀疑。”谢长语将人拉回怀中,手指细细给她抹汗:“昨日宫门被你大哥为难了?”
“和你没关系。”黎羲浅被他搂住怀里又不敢挣扎又不敢高声说话,只能和他眼对眼:“我大哥让我离你远点,放开,我要走了,你不是想看景泽伯的热闹吗,出去等着。”
“书香不是你姐姐,赵政看了,说她没有长过胎记,她既然害了你,有我帮你处理比你自己动手留下把柄的好。”谢长语叹了口气,将人慢慢抱着怀里:“我对你好,护着你,并不是因为你能给景泽伯,石玉月,找麻烦,有我帮你,比去求景泽宜不是更好吗?”
“谢长语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黎羲浅手微微颤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挺大什么:“我不想利用你。”她直白开口,直视少女认真的眸子:“谢长语,你帮我了我很多,从现在开始,不要在来招惹我了,我也不会在出现在你面前,安安心心过你的宁远侯府世子的日子。”
谢长语冷笑:“还从来没有女子敢这样给我说话,离离,本侯说过,只要有本侯在,整个京城你都能横着走,黎远天不是个好肯的骨头,有我在??????”
“傻子。”黎羲浅深深吸了吸鼻头,抬手环住他的腰身,脸蛋嵌着他的心口上:“你知不知道你这话换做别的女子,真的以为是其他的意思了,我要做的事情只会越来越严峻,我不想把你拉进来,你救过我,我不想利用你。”
谢长语可是她两辈子的救命恩人。
谢长语挑眉笑了起来,抬手摸着黎羲浅埋在他怀里面的脑袋:“不,应该是你招惹了本侯,你不想知道书香把你出卖成什么样子了吗?”
原本有些感动的人穆然抬起头:“书香,你,谢长语你!——”她还真想不到这里来,她怎么就送了个监视她的过去给他严刑拷打!“她都说了什么?”黎羲浅指着她美眸瞪着她。
谢长语拉住人儿的指着他的手:“小声点,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