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语拉住黎羲浅的道:“我在你府外安插了几个暗卫,看着这丫头驮着个人出来,上去询问,我便是帮你一把,折磨人的小把戏罢了,那个黎柳柳丫头只会认定是韩元蓝强暴了他。”说完谢长语抬手给黎羲浅扒拉了下碎发:“更深露重的,快些回去吧。”
黎羲浅看了跪在的石蜜:“起来吧,看着小侯爷帮你求情的份上,这才便是饶恕了你。”
石蜜起身便走了出去给二人放风。
黎柳浅水灵的眸子倒映出他的影响,声音也柔和了下来:‘小侯爷可是害苦了我呢。’顿了顿,道:“你伤势可好些了?”她说着微微一笑,手里拿着的油纸伞也放到了他得脑袋上,大雪纷飞,可不是说着玩的。
谢长语不由笑了起来:“一点小伤罢了,离离细心照顾,自然是好了,对了,那韩元蓝乃是韩侯府未来的接班人,把你弄得半死不活,还盖上了亵玩婢女的头衔,明日他那泼妇的娘过来,可是应付的过来啊?”
周眉是大将军府的三小姐,那韩侯夫人是她的表姐,二人都是将军府的掌上明珠,当初与她感情极好,嫁过去之后将韩侯府抓在手中,脾气跋扈不容人,可以说和周眉性子相似的很,不过一个里外一样,一个表里不一,总之都是心狠手辣。
这次韩元蓝出事情,周眉为了护住黎柳柳必然是将这事情推到黎羲浅头上,要是关门放狗,这个黎羲浅没准还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
“是吗?”黎羲浅反问着,脸上依旧笑眯眯,道:“一个嫁出去的女儿罢了,真的有个什么事情闹大了,韩侯府反倒是不体面的很。”
这话说得意味不明的很,在看谢长语,他的脸上还是一味慵懒的笑意,不过嘴角的笑意起来了不少,她看到黎羲浅,觉得这个丫头有趣的很,是啊,这事情闹大了,便是韩侯嫡子在丞相府撒野,欺辱自己表妹丫头,到时候有些人添油加醋,再把韩元蓝曾经的所作所为弄出来,吃亏的可不是黎羲浅。
谢长语叹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黎羲浅的脸蛋,见她笑眯眯的,嘴角的梨涡好看的不行:“放心,明日又本侯帮你呢,这件事情在怎么也有本侯的责任,自然保你无虞。”虽然这人借刀杀人也让黎柳柳摔了个跟头,她在丞相府的地位大涨,依旧内里不稳当的很。
黎羲浅只是轻轻一笑,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若是自己什么事情都要谢长语来帮助,自己当年早就是在深宫之中了,这些小妇人的把戏,她羲贵妃什么不知道的,不过,明日多些人也好,人越多越热闹。
“上次坠崖倒你有些大意了,改日我送你一个侍卫,身边多个人护着你,我也放心。”谢长语说着勾起食指滑了下她的鼻尖,转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小侯爷慢走!”黎羲浅声音清脆,这个人本事极大,分明是自己家,他倒是比自己侯府都要来去自如的很,将人已经消失在黑夜之中,黎羲浅看着等着自己的石蜜:“若是日后我知道你一心两个主子,我——”
没等她说完石蜜道:“奴婢只有小姐一个主子。”再说谢长语给自己的指令也是无比要护着黎羲浅的周全,自己没有一点做错,日后要留心才是,刚刚不是谢长语出去,自己怕是兜不住了。
翻出去的谢长语一下扶住了墙壁,一手摸着自己的后背,旁边的除夕搞不懂自己主子是要干嘛,分明就还没有康复,硬要过来蹚浑水,那里羲浅吃老虎绊猪的,怎么可能又事情。
再说虽然谢长语说了石蜜不在是侯府的暗卫,可大家私底下都是有照顾的,今日的事情即便没有谢长语的吩咐,大家也会做的周到稳妥。
“二哥,你不要命了!”一身白衣的赵政心痛的将人扶住:“我是神医不假,可不是能勾生死搏的人,你背上的伤口可是有毒的,不好好养着,日后留疤不说,还会有后遗症的!”
谢长语挑眉:‘怎么多次你不都救回来。’说着他看墙头:‘这个丫头因为我被黎柳柳迫害,本侯不喜欢欠人情。’别人欠他可以,她欠别人不行。
赵政气的跳脚:“怎么多暗卫,你害怕护不住黎大小姐了!”这个人这段时间在丞相府周围安插了二十个武功高强的人,一是监视一是保护的,他这个风流倜傥的小侯爷什么时候对女人怎么上心了!
“一个草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狗屎运,被你看中!”赵政丢了颗药丸去他嘴里,将他搀扶上了马车,在这里折腾自己几次,自己都能被吓死:“好好的养病,你一听黎柳柳要坏事,就从侯府跑出了,我看你一会怎么给你老子交待!”
“不是我看中了她,是她看中了我。”谢长语靠着马车轻笑了起来:“这个黎羲浅不简单,三言两句让景泽宜加入了夺嫡之战,又让黎行之起了护犊之情。”
赵政打开药箱:“喜欢你的多了去了,怎么没有见你上心的,那礼部的大小姐也是个才女了,比这个草包好到哪里去了,二哥——”他看着谢长语靠着马车闭上了眼睛,咬牙道:“一个个!我就是个劳碌命,给你打下手的!”
“赵政。”谢长语道。
赵政挑眉。
谢长语道:“黎羲浅冬日似乎畏寒,你抓点药,明日我拿过去。”
“明日,不行,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