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合进皇族的事情？就算是国师，也不可能一手遮天的呀，清瑶。”
对方句句在理，清瑶的想法确实逾越了。
“但你可以照顾她，我会让这件事传不进皇族的耳朵，让她能有片刻的安稳日子过过。”
“清瑶，若是你待她也这么上心就好了，我还真是怀念一同游历的日子。”
“过去又何必再提。”
“可我还是想让你知道，你伤她最深了，纵然确实是她有错在先。”
暖丝闭起了眼睛，闻了闻桌上点着的檀香。
“檀香气味不错，但给我的话，闻多了也只剩木头的瑟味，龙涎香最好了，不管如何都不会腻。不如我带点给你？”
“不必了。”
“我们如今还算是好友吗？”
“当然。”
“那就好。”
暖丝缓缓起身，看着清瑶一步步走到茶桌前，遥遥地看着她。
“今天我来也是为了这一句话，能亲自听到，我真的很开心。”
“你又何必觉得这件事是不确定的事？既然曾经是，那往后便永远都是。”
暖丝一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选择无情。”
“尚且有事，我也就先回去了，我也不太乐意到处跑，还是想你回皇城，也方便与我见面。”
“有凝珠的事情，我想我还是住在宫外方便些的。”
“那我就不勉强了。”
说罢，也就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