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观而放心,还是该为她的贪食而担心。
只是这都不是什么坏事,也就都随她了。
百无聊赖,顾腾誉在烛火之下,再次翻看了那个木牌子。
那一道道家的符篆看起来是那么地随意,而这木牌看起来也是那么地普通。
他抚摸着那一道凌乱的纹路,想要尝试去引出些什么东西。
他想再一次见到那一阵淡淡青光,他想看清这牌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是,每一次注入的强烈意愿,都没能引起木牌子的共鸣。
叹息一声,将木牌再次塞进腰带里。
明天他就要启程回都城。那么,在此之后,要将这木牌子送到清鹤观里请人验验吗?
只是……这是他父亲的一贯做法。
他顾腾誉不相信那一群道士。
天下间修道之士并不只有他清鹤观里的道士,这木牌如果不是出自清鹤观的话,难免那一帮道士会不会将这木牌子之中的力量,以各种理由占为己有。
既然不能将它轻易交给那群道士,也就只好将它留在自己的身边。
虽然不是修道之士,但他也明白,一份不寻常的力量只能为自己所保留,而不能转手他人,壮大他人。
顾腾誉吹灭了烛火,躺到床上。
他合起双眼,为了明天以后的赶路而积蓄精神和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