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有。”
魑易不悦地蹙眉，魁拔接着说：“没有，她没有看到我。我想，总不好说自己是二爷派去监督她的，所以没有露面。”
魑易又打了他一下头：“你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
魁拔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她和那个小男友发展到什么程度了？”魑易好奇地问。
“也没什么，就一起上学、放学，用那个拿在手上的方方的东西聊天。”
魑易的脑海里回想起那个男生干净而斯文的脸，心中一片鄙夷。
“她母亲呢？”魑易又问，他在生薄上看到归慧慧阳寿快尽，担心归瑶一时难以接受，所以让魁拔去看着。
“在医院。”魁拔漫不经心地说。
“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早说！”
“可您让我看着她，没说连她妈也看着啊……”
“人死了吗？”
“在路上就没了，可躯体还被那些人糟蹋着，所以看着好像还活着。哎，愚蠢的凡人……”
魑易心中一紧：“她呢？她怎么样？”
魑易看得出来，归瑶虽然看起来不在乎，可内心非常渴望和归慧慧住在一起，渴望得到她的爱。但她知道归慧慧有难处，所以尽量克制与隐忍。
归慧慧的确是个自私的母亲，但这个自私的母亲是归瑶渴盼渴求的。
归慧慧死了，对归瑶的打击一定很大。
“她大概想入梦，结果被医生扎了一针，昏睡了半天，有个小鬼想趁机上她的身，被我打跑了……”
魁拔的嘴一张一合，但魑易的思绪已飞出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