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蔓延。
商津潮红着脸躺在他身下,被他的热烫一点点撑开, 眼角湿了一层。感受着他的力量,她久违地觉得自己是实心的, 整个人充盈地被填满, 满得近乎溢出来。禁不住低低嘤咛,似难受, 没多久光景,一声高过一声, 尽显欢|愉。
汗水淋漓的浦开济捂住她的嘴,急促地深喘一口气:“你不要叫。”
之前除了呼吸, 他没丁点儿话, 这才是他难得出的一句,比以往沉哑的嗓音倒丝毫未减玉珠般的清凉,好似当下他并未深埋进她的身体动作。包括他的表情,除去期间屈指可数的三次皱眉,变化不大。不过, 商津第一次在他的眼睛里看到平淡无澜以外的东西——
欲念。
切实而浓烈的欲念。
悉数转化为与她身体亲密无间的交融。
商津朦胧着眸子轻轻点头,两条腿抬高缠住他的腰。
浦开济一瞬绷紧,松掉捂在她嘴上的手,继续。
到底不是能自如控制得住的,商津没能兑现承诺,没等浦开济再有意见,她咬着唇自行捂住嘴。
闷闷的呻|吟自她指缝间泄露出,零零碎碎又随着他的时轻时重而时高时低,飘散满室,完全适得其反,变成燃情剂。
“……”
一夜风雨。车子开在“梵瑟大魔头”高速路上。
商津梦见自己是那风雨中飘摇在枝头无所依托的花,任凭狂风骤雨吹打,险些凋零,终归等来雨歇风停。
睡了不知多久,察觉暖烘烘又厚实的人|肉抱枕倏尔消失,她本能地摸过去,要继续偎着,却一再落空,而不属于她闹出的窸窣动响不间断入耳。
商津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挺翘的臀,可惜已经被套进裤子里。
就着此时趴着的姿势,她仰头。
浦开济正背对着她站在床边穿衣服。
他尚赤果的背展示纵横的狰狞,夜里她一度将它们吻了个遍。其他细节逐渐清晰在脑海,他的无法自持尤为突显。商津嘲弄一勾唇,懒洋洋带笑:“干嘛就起来了呀?晨间不是很适合运动?你积攒了那么久好不容易释放一次,肯定没餍足,我现在气缓得非常足,可以再陪你几局噢。”
浦开济没有回应,捡起衣服套上身,彰显一贯的淡淡冷冷。
商津伏出大半个身子,伸手揪住他的衣摆,娇娇嗲嗲:“你一直不让我出声儿,我都还没夸过你好棒棒。”
浦开济拉回衣摆沉默不语往外走。
商津委屈嚷嚷:“想不到你是拔diao无情的臭男人。”
浦开济顿一下,只平平道:“你起来后再说。”
随着门被他带上,卧室里剩她一个,商津躺回床,神情尽收敛,直挺挺盯着天花板。
思绪有点乱,极尽放纵之后冷静下来陷入极尽烦躁,尤其记起自己不知道哪根筋突然搭错了竟然无端端哭着和他讲那些有的没的,色令智昏吗?
得偿所愿成功睡到大冰山的喜悦完全被挤兑到边角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