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才:......
田秀芬轻笑。
换了脸的周卫国拜袁老为干爹,改名为袁卫国。
这天是袁老收干儿子的席面,文泽才他们当然也去了,袁老认识的都是一些老朋友, 所以客人虽然比较少,但是个个都是真朋友。
吃过饭后,赵大飞和陈云红在那边与老人们下棋,文泽才与田秀芬则带着两个孩子回家休息。
晓晓已经睡着了, 田秀芬抱着她回房收拾去了,而文泽才则带着搓眼睛打哈欠的阿南去洗脚洗脸。
等两个孩子都睡下后,文泽才与田秀芬才收拾自己,最后躺在暖呼呼的床上轻叹道,“袁叔今天高兴坏了。”
“何止袁叔高兴,就是袁同志也高兴,”田秀芬依靠在文泽才怀里,“今天晚上的酒多数是他替袁叔挡的。”
文泽才轻笑,他抱紧田秀芬,“那小子对周家也是恨极了,看来周家以后会有一个大敌。”
田秀芬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看着文泽才,“马上要放假了,咱们回去吗?”
“当然要回去,”文泽才亲了亲田秀芬的脸蛋,“大飞他们不想回去,所以正好留下来看着铺子和家里。”
关于回家过年,赵大飞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就是有也是赵婶子那样的货色,他才不愿意带着陈云红回去找罪受。
加上陈云红在城里过得很开心,也没人拿着她的身世挖苦讽刺,赵大飞与她商量后,决定如果村里不是有特别重要的事他们都不打算回去了。
“云红这几个月确实开朗了不少,而且她性子好,手艺也好,咱们铺子大多是她撑起来的,”说到这,田秀芬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文泽才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有什么,你左右是跟着玩儿,不想闲着罢了,等大飞和我学成后,他们的日子会更好过。”
“嗯,”田秀芬勾起唇应了声。
文泽才熄了灯,将田秀芬压在身下,一边扯开她的衣服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言语着.......
成了袁卫国后,他也没去老巷口算命了,而是跟在文泽才身边打杂,一为了查看文泽才身上的秘密,二是为了学文泽才所会的命术。
即使文泽才不教自己,可只要有术,他就不信文泽才不会去解,只要解,他就有机会学!
袁卫国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直响,而文泽才也在为阿南出谋划策,早日拿下袁卫国,成为对方的小徒弟。
晓晓和阿南放假比文泽才要早一些,等他们没去学校后,文泽才也更忙一些,为了期末考试。
杨永胜一边念念叨叨,一边拿出之前的实验记录出来看上面的笔记,文泽才越听越觉得耳熟,凑过去仔细一听,对方居然念的是:“永胜永胜,我一定会胜。”
这个傻孩子。
文泽才放下手里的记录,看着他道,“你这学期也没偷懒,复习的时候也很认真,听别的同学说,你每天早上是最早一批去图书馆的,怎么还这么害怕?”
杨永胜打了个哈欠,“我每次考试前都会紧张,一紧张就更用心地去学,偏偏每次考出来的成绩让我很不满意,这可是大学的第一场正式考试,我要是挂了科,啧啧......”
“挂了科就完了,”坐在他们前面的一位男同学回过身接话道。
文泽才疑惑地看着他们,“为什么挂了科就完了?”
“你不知道啊?”杨永胜瞪大眼,“要交钱考试的!”
“而且一科二十很贵的!”
男同学哀嚎一声,转过身继续奋斗了。
文泽才手一抖,赶紧拿起书继续看,最近学业忙,他连算命铺都没去了,没给家里赚钱已经很丢面了,如果还花家里这么多钱,那就更抬不起头。
就在期末考试的前两天,文泽才突然发现班里的同学好多人手上都带着红绳,红绳上面还连着一个小铁片,铁片上写着“考神。”
“因为绳和神是同音的,所以这绳子就叫考神,怎么样,有考神护身,我一定能考好的!”
遇见毕长林和汪军涛的时候,他们的手上也同样戴着红绳,汪军涛甚至将红绳上面铁片的字为什么这么写告诉文泽才。
“你们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文泽才好奇地问道。
毕长林指了指学校的后门,“就在后门处有个老头儿天天卖,一分钱一根,咱们也就图个心安。”
“对啊,一分钱也挺划算的,文同学,你要不要来一根?我晚上出去的时候买一根送你,”汪军涛笑道。
文泽才正要说话,却发现从他们身边路过的一个女同学,手上的红绳发着黑气!
“快把你们的红绳给我看看!”
文泽才赶忙让两人拿下红绳,毕长林两人吓一跳,赶紧照做。
“这是吸阴绳,”文泽才将其中一根红绳拆开,只见红绳里面居然有一根血丝,而且那血丝像是干的,硬生生地依附在那红绳中心,看着无比诡异。
毕长林咽了咽口水,他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吸阴?咱们是男人不会有事吧?”
“男人只要不是阴男就不会有事,这吸阴术对女同志的危害比较大,”文泽才捏紧红绳。
“什